他环在她腰间的手臂铁链一样箍紧了一圈，像要把她塞进自己身体里。</p>
他很快掩去那丝冷意，缓声，“你男朋友以前是不是挺喜欢你的？”</p>
孟秋听到某个字眼震惊地抬起头。</p>
赵曦亭似察觉她看来，面容清淡，徐徐和她对视，眼里的黑像砸到地上的神龛，不再供奉礼法。</p>
孟秋又惊又惧。</p>
他说的不是前男友，而是男朋友。</p>
仿佛默认她和林晔还存续关系。</p>
那他们这样抱在一起算什么。</p>
他做小三她出轨么？</p>
她猜不透赵曦亭在想什么，重新确认，“你说什么？”</p>
赵曦亭垂眸睨那片雪白的皮肤，凑近，唇际沿她的颈蜿蜒向上，“我问。”</p>
“你男朋友是不是挺喜欢你的。”</p>
孟秋像凹进去的塑料瓶口缩起肩窝，又被他强势地拉开，唇凑上去。</p>
她低声：“我不清楚。”</p>
赵曦亭眼皮都不抬，笑了一声：“你是挺讨人喜欢的。”</p>
他好似沉醉在她的骨肉里，一片温柔乡，开始亲她的脸颊。</p>
“你们怎么在一起的？”</p>
孟秋察觉到赵曦亭此时有些危险，呼吸又轻又急，她不敢惊扰他，软声说：“我们不要聊这个了。”</p>
赵曦亭浅浅啄她的耳朵，“他表白了几次？还是没表白，你们水到渠成就在一起了。”</p>
孟秋痒得挣扎，被他紧紧锢住。</p>
“一、一次。”</p>
赵曦亭听到回答，猛地吮了下她眼尾，像是惩戒。</p>
他嗓音又沉又柔，“那你们算是两情相悦。”</p>
孟秋几乎抖出泪来。</p>
他的唇贴上她的唇角，神思清明地继续盘问，“那初吻呢？你们先牵手再接的吻，还是同时进行了。”</p>
孟秋明白过来他或许在翻旧账，害怕得要哭，“赵曦亭……你别问了好不好。”</p>
他裹住她的唇珠，缓缓亲她，“告诉我，初吻怎么发生的。”</p>
“你……这样……我说不了。”</p>
赵曦亭继续侵扰她的唇，声线没什么起伏，“说。”</p>
孟秋胸口起伏得厉害，“我们在公园里，天太热了，他给我买了支雪糕，我吃了一半。”</p>
“他就亲了我一下。”</p>
她刚说完，赵曦亭舌尖猛地探进她的唇，吮一阵，退出来，“就一下么？他最长会亲你多久？”</p>
孟秋眼角泛起泪意，“我忘了。”</p>
赵曦亭怜爱地啄了啄她的唇，给了她一个温柔绵长的吻。</p>
“好女孩儿。”</p>
孟秋张口迷茫地呼吸。</p>
赵曦亭看着她黏在脖子上的头发，叹息了一声，“很热么？”</p>
“紧张的？还是被我弄出来的？”</p>
孟秋耳朵像过电一样。</p>
“我想休息一会儿。”</p>
赵曦亭意味深长地笑了声，“休息？”</p>
“那聊聊纯爱的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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