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歹你们是我在外面认识的唯一的朋友了,肯定不会让恨松有事的。” 司徒破空给顾铭竹一个放心的笑容,说话间又摘下一片叶子倾倒在左丘恨松的伤口上,冰凉的药液蔓延开来渗到皮肤下面,凉凉的很舒服,左丘恨松渐渐逐渐舒展开皱起的眉头,头靠在顾铭竹怀中,似乎很舒服。 “看吧,已经好多了,没什么生命危险了,”司徒破空故作轻松的笑道,心中也暗暗松了口气,还好他没出事。 “谢谢谢你,”顾铭竹更加用力的抱紧左丘恨松,头深深的埋在胸前,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。 “嗨,老这么客气干嘛,”司徒破空直起腰缓步朝顾铭竹走去,伸手就要接过左丘恨松,“我帮你抱会儿,你去换身衣服顺带处理下伤口吧,别恨松没事你倒先倒了。” “不不不,不用了,”听言,顾铭竹却连忙摇头,他更加用力的抱住左丘恨松,“不用了,恨松他就像个孩子似的,躺我怀里他就能感到我在他身边,还能安心点,不然他就该感到害怕了。” “额”司徒破空举在半空的胳膊顿了顿,只好略有些尴尬的伸回手。 “哎呦我说你,左丘恨松被这么个状态的你抱着也好不到哪去,听破空的话,换身衣服,然后我帮你疗疗伤,让这小子帮你抱会儿,一会你再抱回来不就得了。”易溪河白了好几眼顾铭竹,语气颇为无奈。 听言,顾铭竹缓缓抬头看向了易溪河和司徒破空,犹豫一会,他抿了抿嘴唇才缓缓点头,“也好,那就麻烦司徒兄了。” 说完,他就低头轻抚左丘恨松的额头,“乖,一会我就回来了,没事的。” “没关系的,我来吧,”司徒破空伸手轻轻扶住左丘恨松的脑袋,顾铭竹缓缓松开手,侧着身子一点点地往外移,等到全部离开左丘恨松的周身时,顾铭竹才蹭的一下站起。 顾铭竹一离开,左丘恨松身体就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,舒缓的眉头立刻皱起,脑袋不安分的晃来晃去,像是在找什么东西,弄得司徒破空差点没抱住他的头把他摔下去。 “阿松!”见状,顾铭竹立刻焦急地扑了过来。 “没事没事,小竹一会就回来了,没事的,”司徒破空坐到顾铭竹刚才坐的位置让左丘恨松躺他腿上,自己轻轻拍着左丘恨松的肩膀,像极了哄小孩的模样,听言,左丘恨松才一点点平静下来,但眉头依旧皱着,呼吸也逐渐紊乱起来。 “哎呦你快换!”易溪河不耐烦的拽着顾铭竹的肩膀把他往后拉了一段距离。 “哦哦,我尽快!”顾铭竹几步迈到桌子旁,从衣服堆中拿出一件衣服,正要换的时候易溪河却拿着极品双醉叶走了过来,“我帮你!” “别!”听言,顾铭竹却吓得朝后退了几步,一下子就撞在了墙上,手臂抱着衣服挡在自己身前,满脸通红的道:“你们能不能别看我换衣服” “咳咳”听言,司徒破空冷不丁的轻咳起来,闹了半天这家伙是害羞 “女的呀,你怕看?”听他这么说,易溪河也愣了,他呆看着顾铭竹满脸通红窘迫的面庞,哭笑不得的摆了摆手,“好好好,我不看。” 一边说,易溪河一边将双醉叶放在地上,转过身朝司徒破空走去站在他身边背对着顾铭竹,就连司徒破空都知趣的低下头。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,不出五分钟,就听顾铭竹轻声道,“好了!”他一边系着腰带,一边朝床边走去,轻轻地接过左丘恨松抱在怀中。 顾铭竹一回来,左丘恨松的眉头就舒展了,他脑袋舒舒服服的靠在顾铭竹怀中,手掌紧紧地抓着他衣服下摆。 看他这样子,司徒破空也犯愁,他没照顾过这种伤势的病号啊,手头的药肯定不够,心里一边盘算,司徒破空一边看向易溪河轻声道,“我去买些灵药,你在这看着。” “那还不如我去呢,我又什么都不会,”易溪河撇了撇嘴,一边轻轻打着司徒破空的胳膊,“把生死场的那个牌子给我,我去弄点钱买药,顺便再买点吃的。” “妈的要不是怕你闯祸我早就让你去了!”司徒破空一脸嫌弃的甩开易溪河的手。 听到动静,顾铭竹忍不住抬头看向嘀嘀咕咕的两人出言问道:“你们在商量什么?” “没事,”司徒破空随意的摆了摆手。 “没啥,就是司徒破空想去买药,我说我去买让他在这照顾你们他还不干,怕我闯祸。”话到最后,易溪河还使劲的翻了好几个白眼。 “买药?”闻言,顾铭竹倒是低头从林貅中翻找着东西,“你们一等,我找点东西。” “好好好,你去!”似乎是没听到顾铭竹说话,司徒破空满脸不耐烦的从林貅中拿出牌子和纸票,没好气的拍在易溪河胸口上。 “这还差不多,”易溪河咧嘴一笑,接着就傻笑着优哉游哉的出门了。 “怎么这么开心?”司徒破空上下打量着易溪河的背影,顿时觉得自己的决定是错误的。 “易兄走了吗?”愣神间,就听顾铭竹轻声念叨。 “快让他走吧,”司徒破空无奈的摇了摇头,明明生死攸关的时候,易溪河还紧张不起来,留在这也让人心烦,转过身,就见顾铭竹拿着一个不大的木盒有些木讷的坐在那里。 “回来再说吧”顾铭竹无奈的叹了口气,将木盒重新放回了林貅中。 易溪河走后,司徒破空又来到左丘恨松身边看一遍他的伤势,在灵药的帮助下,短时间内左丘恨松是绝对不会有生命危险,但接下来的日子他就需要泡在药罐子里了。 “现在该是正午了吧,司徒兄?”顾铭竹微低着头看着左丘恨松轻声问道。 “嗯,”司徒破空点了点头,接着就若无其事的打量起房间来,在门对面的墙上,有着很明显的用砖头垒起来的痕迹,看样子他这是把窗户封起来了。 “司徒兄别介意,原先这屋子是有窗户的,只是蛊宗其他人甚至是下人经常会恶意打坏那个窗户,那时恨松也是一次次的把窗户修好。” “有一次三洲之都下了场大到都把很多房子淹了的雨,足足下了九天,那九天恨松没来得及回来一直住在外面,等回去后发现窗户又被人打坏了,潲进来的雨都跟窗台一边高了,里面东西全泡了,从那以后恨松就把窗户封上了。” 话到最后,顾铭竹忍不住抿了抿嘴唇,眉宇间闪过丝丝心疼,他顿了顿,干脆转移了话题,“司徒兄还没比赛吧?” “还没,不过也不用着急,照这速度不出两天恨松就醒了,不耽误。”司徒破空无所谓的摇了摇头,听的顾铭竹却不好意思的低下了脑袋。 “司徒兄,我你先去参加比赛吧,为了我们耽误了你自己,我们真的” “没事,你别这么不好意思,再说了,你不也帮我弄残了司徒烈阳嘛,当初司徒瑶来找我麻烦的时候你们也不顾自身来帮我了吗,没事的。” 话虽这么说,司徒破空心中却一直发颤,偷学了人家的蛊术,说好输了就给出的身形祖技,司徒破空倒是觉得自己欠了对方很多。 “司徒兄还是去参加比赛吧,如果不介意,铭竹希望司徒兄晚上能回来住在这里。” “恨松身体之前被人下过毒,虽然挺过来了,但还是落下了病根,每次重伤昏迷后,恨松都会发高烧,蜘蛛是冷血动物,发高烧对他来说,是” 话到最后,顾铭竹哽咽了,他更加用力的抱紧左丘恨松,“上一次恨松重伤发高烧差点就没了命,我怕这一次” “他是我在三洲之都唯一的依靠了,若没有他,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熬了,求求司徒兄今天晚上能住在这里帮帮我们,若司徒兄不嫌弃,等恨松伤好了,我就跟你身边,炮灰领头羊我都愿意做!” 顾铭竹猛地抬起头坚定的道,眸中似乎是有着泪光闪烁。 “不不不,我看不用了。”闻言,司徒破空却连连摆手,“这些就不必了,恨松我肯定会救,比赛一会我就去参加,你也别太紧张,没事你就拿双醉叶倒他伤口上,不出两天他就能活蹦乱跳了,真的,这是极品双醉叶,你相信我跟这个药。” “你先在这照顾他,我去看看,易溪河回来就让他呆这就好了,我先走了,比完赛我就回来。” 司徒破空冲他轻扬嘴角,他讪讪的笑道,一边跨到门旁拉开门就窜了出去,顺带关上了房门。 走在出去的路上,司徒破空都在想要是再待一会,顾铭竹那家伙都该把命给自己了。 想到这,司徒破空无奈的叹了口气,只能快速赶路,让自己快去快回。 此时已是正午,院中已经有了少许的人,看着没有穿宗族衣服的司徒破空在那里狂奔,周围人不免朝他投去异样的目光。 “之前我就让弟弟就奉劝过你不要跟他们走的太近,免得学不到好,乱跑可是会给别人造成麻烦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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