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儿回答道：“主人，他还在，但是好像并不是想要杀害你，而是在观察你。”
此时白凡刚要拉开门的手突然就定在了那里。
观察我，却没有杀我的动机。
那么此人就不是周洋。
以他和周洋的过节，还杀死了他五个随从，那些可都是货真价实的金丹大圆满。
他和周洋的仇已经无法解开，有这么好的机会，周洋一定会直接就把自己弄死，绝对不会只是观察。
那么到底是谁呢？
我的神识都探查不到，到底是谁在悄悄地观察我？
白凡将所有的人都在自己的脑海里过了一遍。
难道是张开？
不对。
张开自己完全可以查看到，而且以张开的实力他也不敢来李娜的住处。
李娜都能轻易地发现他。
难道是张开的哥哥？
也不对。
突然，白凡好像想到了什么，李明堂。
能对自己有如此好奇心的只有李明堂。
于是白凡没有去开门儿，直接又回到了床上，坐了下来。
因为他明白李明堂绝对不会杀他，而是想要得到自己身上的秘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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