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凡身子微微一颤，向后退了一步。
这诚惶诚恐的模样，看得在场不少宾客都是微微摇头。
“郑老爷子仅仅只是语气稍微重了一些，这小子就承受不住了，将来怕是难成大器。”
“一看就知道是没有见过什么世面，此刻他没有被吓到腿软都算是不错了。”
“我还想之前怎么没听说过姜家的事情，原来只是个不入流的小家族。”
“……”
四周的宾客们低声议论，不断传到李慕言这边。
其中一些，甚至是已经开始讨好赵家，不仅声音较大，瞥向姜凡的眼神也满是不屑。
这也让李慕言这一桌的大学同学神色恢复。
“原来是这回事，难怪你说他不过只是运气好。”
身边的同学小声说道。
李慕言不知如何回答，只能讪讪一笑，微微点头。
她没有去看姜凡，现在不会，以后，更不会。
借着不入流的手段偷了赵家的药方而得到了龙虎门的关照。
偏偏这样的姜凡，还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。
正如那些宾客所言。
这样的人，难成大器。
嘈杂的会场议论声越来越大，姜凡的脸色也更加苍白。
眼看着姜凡又要后退，他身后的钱全才忍不住小声开口，“过了，点到为止就行了，李元平那老家伙也不傻。”
这番话听得别墅门前的郑家人身子微颤，强压下了面部表情的变化。
“好！
我答应！
不过今天原本是大喜事，我不希望闹出什么不愉快，能否等到订婚宴结束之后？”
姜凡稳住身形，面色微微涨红，低着脑袋，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。
得到回答，赵归嘴角微扬，“可以！
我看你在订婚宴结束之后怎么收场！”
冷哼一声，赵归坐了下来。
李元平赵旋两人也冷冷看了姜凡一眼，纷纷坐下。
这并未让宴会安静下来，反而更加吵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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