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立松嘲讽的看着小老头说道。
“是啊，一饮一啄，当真是半点由不得人。”
小老头也深有感触地说道。
噬菌体朝速度变异，则会给寄主带来更加灵敏的感官。
而感官灵敏，意味着觉醒之时，便要承受来自免疫系统更加猛烈的反应。
自从小老头接管此地以来，他一共找到有关速度变异的便多达十二个，加上羽乔便是十三个。
然结果是前十二人都扛不过五针就败下阵来。
他很想知道，一个擅长速度的武者到底能有多强，因此这些年来，他仍未放弃过培养速度形的武者。
只可惜，正如江立松所说，老天爷是公平的。
老天爷给了他们异于常人的感官，同时也为他们设下了一道不可跨跃的鸿沟。
“所以说，你就是在浪费资源。”
江立松闻言，更不加掩饰脸上的嘲讽说道。
六十七针觉醒，这已经是难能可贵的天才了，小老头不珍惜他这个天才，却还想培养更多的人才，这对于江立松来说，无疑是在浪费资源。
他心里自然是很不悦的。
“孙老。”
话刚说完，江立松就发现，小老头怔怔的坐在椅子上，一语不发。
江立松以为小老头故意不理彩他，他又喊了一句。
正是他这一声并不大的喊声，却把小老头手里厚厚的文件给吓掉在了地面。
“孙老，你这是发什么疯呢？”
江立松见此，眉头一皱，坐起身说道。
“今，今天，今天是几号？”
小老头兀然问道，神色却显得极其怪异，像是白日见了鬼。
“好，好像是八号。”
江立松满心的疑惑，下意识地答道。
“八，八号，十，十二天了，这，这，这怎么可能。”
小老头霍然站起身，神色像是被震惊的无以复加。
“什么，什么十二天了。”
江立松更是满脑子的问号。
“不，不可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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