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问的是李麟。
“他的妻子名字叫作阮云，女儿叫作何倩如，在十四年前，一场车祸，几乎当场死亡。”
陈达这时才点上了烟，“而那个犯人，正是他自己，何在生本人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呢？”
李麟难以置信。
“他为什么要杀死自己的女儿，有什么理由？”
方朵想起刚刚的一切，也是很难相信。
“他就是一个混蛋而已，杀人赌博，涉黄涉黑，没什么他没干过的，但当我听说他来自首时，我也是和你们一样。”
陈达拿出那一天的判决书和他的案底。
“但他就是一个混蛋，只要是为了利益他什么都干的出来。”
李麟不解，“真的会是这样吗？”
随后他看向那扇窗旁，只能看见那一对相拥的人。
“但事实就是这样的。”
陈达补充道，同时也看向了李麟望去的方向。
“他就是那样一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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