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清栋跟黎老汉听完，面无表情。
“爷爷，清歌寄钱回来了，信里说她现在很好，已经是进了文工团，让咱们放心！”
黎清栋说着，“这肉就是用清歌工资买的。”
黎清栋给爷爷送来的是红烧肉，肉香味儿，飘的满院子全是。
黎老汉高兴归高兴，还是忍不住说道：“清歌好不容易赚的钱，不能随便花，得给她攒着，将来做嫁妆！”
“爷爷，这是清歌让买的肉，说家里的俩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，还有您也得需要补身体，我们几个又是劳动力，吃肉能更好的补充体力！”
黎清栋笑了笑，“放心，我们会给清歌攒钱的！”
“香！”
孙女儿工资买的肉就是香！
——方苒被放出来已经是三天后，厉寒霆说得没错，莲婶把所有的问题全都揽到她自己身上，方苒无罪。
方苒出来没别的地方能去，她再次回到军区大院。
忍受着周围看过来的鄙夷视线，方苒深吸口气。
发现家里已经是有人顶替她妈妈的工作。
“同志？你找谁？”
余嫂搁下手里的活问了句。
方苒咬了咬牙，“我找厉爷爷。”
最后还想再试一试，看看厉爷爷会不会让她留下。
“老爷子这会儿正在休息，您可以先等一等。”
余嫂说着，继续干活。
方苒发现她屋里的行李已经被整理出来，眸色一闪，“这是谁整理出来的？”
余嫂：“是老爷子让我整理出来的，说会有人来把这些东西带走！”
方苒明白了，老爷子是铁了心让她搬出去，再说别的都没用。
方苒过去收拾行李，余嫂疑惑，“唉？这些东西你不能乱动！”
“这是我的。”
方苒嗓音冷冷，“老爷子刚刚说的那个人就是我！”
余嫂不能擅自做主，“要不你先等会儿，等老爷子醒了再说？”
“是她的东西。”
黎清歌被院里声音吵醒，出门瞧着几天不见就瘦了整整一大圈的方苒说道。
“哎好，那你拿吧！”
余嫂没再说什么。
方苒满是恨意眼睛瞪着黎清歌，“你等着！
咱们俩人的事情没完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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