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答应老杨了，要拿前三。”
他抬眼瞅着蒋主任，那眼神，清冷得跟雪山似的：“要是我拿第一，咋样？”
蒋主任眼皮子猛跳，他当然知道这小子聪明。
但这全国大赛第一的甜头，诱惑可不是一般的大啊。
强忍着诱惑，蒋主任清了清嗓子。
“杨远同学啊，化学竞赛你拿了第一，学校脸上有光，你自己也是受益匪浅啊，再说了……”
“嘿，咱们现在聊的这事儿，跟那另一档子完全是八竿子打不着，你可别把它们搅和一块儿去了啊！”
他的话语里明显多了几分松动，就像是紧绷的弦终于松了那么一丢丢。
杨远挑了挑眉，随口一应：“哦？是吗？”
蒋主任端起茶杯，轻轻啜了一口。
那得意劲儿，连鼻孔都跟着扩大了几分，嘴里还哼唧了一声。
杨远点了点头，“行吧，反正我对那竞赛啥的，压根儿就没兴趣。”
这话一出，蒋主任手里的茶杯差点没抖掉地上，“啥？你这是啥意思？”
杨远嘴角勾起一抹淡笑：“就是不打算掺和的意思呗。”
这下可好，蒋主任的眉毛也跟着跳了起舞，心里那叫一个憋屈。
见这小子是真的没那心思，蒋主任心里的小九九开始转了起来。
“你确定你能拿第一？别吹牛啊！”
杨远轻轻一点头，“要是拿不到，任凭您落。”
这话听起来够狂的，但杨远那淡定自若的样儿，让蒋主任心里直嘀咕——
这第一，说不定还真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。
尽管心里已经开始动摇，但蒋主任嘴上还是硬得很。
“你们这事儿，对学校影响可不好，相当不好！”
杨远握着殷桃的小手，软绵绵的，心情那叫一个美。
“您要是往好处想，或许还真能变好呢。”
蒋主任冷哼一声：“这事儿还能往好处想？”
杨远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子，一脸淡定，丝毫不谦虚。
“我和殷桃成绩摆在那儿，高考要是都考好了，对学校来说，不也是个活生生的广告嘛。”
蒋主任心里的小天平更加倾斜了。
瞧瞧这俩人，郎才女貌，金童玉女，凭杨远和殷桃的成绩，b大n大的门槛还不是随便跨？
大家本来就喜欢看好看的事物，再加上成绩又好，还是一对儿，学校的热度不蹭蹭往上涨才怪呢。
可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，自己这教导主任的脸往哪儿搁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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