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不用，我就肩膀受了点小伤，不影响行动。
你看这么多病人呢，哪能劳烦医生陪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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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刚落，果然看见许多虎视眈眈的病人家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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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生不好勉强，说了句：“那你有事喊我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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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转身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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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建业如他所言，真的去了趟厕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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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十年代的公共卫生间，是真不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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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身修得就不那么富丽堂皇，再加上工作人员打扫得不上心，导致里面一股味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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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建业是捏着鼻子上的，出来深呼吸，洗了手，又左右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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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瞅见医生护士啥的，取了条灰围巾搭脖子上捂脸，然后迅速下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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溜出医院大楼的瞬间，秦建业松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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找小巷子换了身衣裳，又揉乱发型，跟人打听到公安局所在位置，抄近路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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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上还在观察人群，见邮局旁有几个小孩在扔石子玩，他招招手：“小孩儿，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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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没人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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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建业也不气馁，从兜里拿出两颗大白兔：“小孩儿，过来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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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年龄小的蠢蠢欲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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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孩儿，过来！”
秦建业加码，从兜里摸出两毛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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