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杰问长孙愉愉道。
只是他这话问得就差点儿意了，图什么？想来底那幅画他们也来做了一幅石悉知画，拿去卖另一个买了，这可是双倍利润。
过既然楚杰问起了长孙愉愉，她少得要开口。
“娘，还记记得我小时候毁掉那幅谷苍山画？”
“啊，一我就想起来了。”
晋阳公恍然道。
“谷苍山？”
庆阳王吃惊道。
那可是能够跟石悉知比肩大画，且离现在更为久远，一幅谷苍山话也是价值连城，“毁了？”
庆阳王语气已经有痛心疾首意味了。
“可是么？就是被这丫给弄坏，把我给心疼坏了，我记得那还是我第一次拿戒尺打她手心。”
晋阳公道。
长孙愉愉无奈地看向她母亲，“娘，我意是，还记记得，当时要重新装裱，那画裁来，我看着卷边儿了，一时好奇就去揭，真揭成了两层，可惜被我给揭坏了。”
她那时候纪还大，并没意识到那幅画有多珍贵。
晋阳公道：“是哦，一我又想起来了，看来这画纸还真能揭成几层。”
楚杰道：“即便这样，咱们今儿也没什么进展，也能再揭开试试，这画是真是假还是清？哎。”
晋阳公道：“话也能这么，托陆修撰福，至少咱们知道这画有些别扭，别扭又出在哪儿了。”
这话算是晋阳公认可了陆行法。
虽然也算彻底看清真假，但至少有所收获，晋阳公还是很高兴，于是盛情地邀请了陆行和庆阳王父子一欣赏她这些收藏字画。
晋阳公府收藏统共加起来也有一百余卷了，其中乏大、名之作，看得庆阳王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，连连赞叹晋阳公收藏之丰。
长孙愉愉跟在旁边也是与有荣焉，她收藏字画确丰富，她余光扫了扫陆行，这人一路虽也有感叹，但脸神情却一直是收着，怎么呢，就好似他那种赞叹是生生地挤出来，实则他心里并没多大惊讶。
真是叫人生气。
长孙愉愉心里翻了个白眼儿，穷酸又爱面子之人就是这样，打肿脸充胖子，没见过世面也要强行装得自己是见过世面，以防被人笑话。
送客时，晋阳公先送了庆阳王父子马，回转来再送陆行，然寻了个合适契机道：“陆修撰既然听闻过这种作假手法，那可知道谁能修复这样画么？我那幅谷苍山画毁了实在可惜，以前知道还有这种造假手法就算了，如今知道了，那必定有人是有法子修补，对吧？”
晋阳公一脸期盼地看着陆行。
陆行没答话，却扫了一眼长孙愉愉。
长孙愉愉知道陆行意，她曾经跟他过，让他少自己来，可这会儿这事儿就难办了，那幅谷苍山画就是被她自己给毁了，一直以来修复它也是她心愿，但她又甘心自打嘴巴。
“娘，就别为难陆修撰了。
他是前途大好翰林官，却能跟咱们这些勋贵走太近，否则就是妨碍他前程。”
长孙愉愉这话就得太直白了，完完全全是冲着陆行激将去。
晋阳公蹙了蹙眉，“愉愉！”
她转对陆行道，“抱歉，小女实在被我娇惯得成样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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