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独正在刺绣的手,比刚刚颤抖了些,好几次绣错后重新挑线。
严祁比那城墙还厚的脸皮,破天荒的也染了一丝红,他们虫习惯一切直白的感情,越热烈越直白,反而更像他们的作风。
唯独最受不了这样温情的相处,像是身体被放了个口子,不断的向外流淌着血液,不疼不痒,可又一直放在那,让人时刻注意着。
头重新靠回去,即便姿势格外的别扭,他也整整一个时辰没有动过。
既没将全部身体重量压过去,头也没有离开分毫。
这种姿势对于严祁来说比跑十几公里还累,可是香啊。
宋清时将基本绣好的红盖头,放置到一边,用小木匣子,仔仔细细的叠好放在里面。
转过头看向一直虚靠着的人,用手托住他的头。
“这样靠着不累吗?”
严祁紧闭着眼睛,一字不说,呼吸平稳,像极了已经睡着的样子。
“明日我会和夫子同窗两人。
去和其他书院的两位考生见上一面,府试时要互相做保,需要先了解下彼此的情况。”
宋清时继续道。
考生5人之间互相监督,如果违反规定,5人连坐,而为之廪,不但革除考试名额,更可能会同时治罪。
所以此事格外重要,原本应当是书院自出五人,不过今年想考的没几个,就只能和其他书院的拼凑一下。
宋清时对考试并不担忧,可作保变化太大,一时不查,前十几年的寒窗苦读,都可能一朝作废。
严祁睁开眼睛,眼底没有一丝困意:“我明日送你。”
“不用送,你前些日子不还说明日有事吗?不用事事都以我为主,我会照顾好自己的。”
宋清时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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