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还在跪着磕头的刘大山，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拽，头皮传来钻心的疼痛。
迫使他抬头仰望众人。
现在已经彻底吓破胆，可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实话。
因为他听说过，这种罪名如果被关起来，里面的犯人也不会放过自己。
于是带着哭腔连忙否认道。
“我不知道，我真的是从网上下载的。”
“你们一定要相信我。”
嘀嘀嘀……
“假的。”
沈凡听着测谎功能在报警，就知道他又在撒谎。
不过，光这么问肯定是问不出来。
沈凡又突然想起什么，头也没回的问姜局长。
“姜局长，看一下视频里的环境是哪儿。”
此时的姜局长包括所有警员，也都气得火冒三丈。
事到如今，刘大山再怎么说不知道，也不可能相信了。
被沈凡这么一提醒，才想起来，仔细看向视频里的环境，说道。
“视频里是砖瓦房，是农村。”
“没错，是在一户农村家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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