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孙姜渐渐的没有了气息，我丢开了孙姜，她的尸体在地上滚动着，我呼出了一口气，真的是说不出来的感觉。
怅然若失，好像是，也好像不是，就感觉自己的心仿佛是缺了一块。
“李白，你杀了这么多人，有没有什么感觉？”
我看了看张灵泉，又回头看了看地上的尸体，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。
“这些……这些都是真的？”
我说道。
张灵泉笑了，笑的很是灿烂，“当然是真的了，要不然我会耗费这么大的力气吗？你已经坠入了杀戮之道，不要不承认，既然入了杀戮之道，你之前的道也就完了，李白，来吧，和我一起迎接这崭新的世界……”
“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阵法是吗？有的只是这些人，这些被你控住的人是吗？”
张灵泉点了点头：“你明白的太晚了，阵法只是一个幌子，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，现在你只差最后一步，杀了吴霞子，就能证道……”
我蹲了下来，看着是不瞑目的父母，用手帮他们合上了眼睛。
接着走向张灵泉。
此刻他背负着六道轮回盘，这六道轮回盘还在不断的转动着，这血色的天幕却越来越大了，现在一眼都看不到边际。
“对，就是这样，你走过来，看一看，这血色天幕已经遮盖了整个京城，只需要时间，一定的时间，我就可以把全世界给覆盖了，到时候……”
我的手狠狠的向他的小腹上抓了过去。
手没入了他的小腹里面，血肉翻滚，不断的往下面流着。
“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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