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
凯森教授愣了下，似乎没有明白他的意思。
封砚唇角往下抿了下，目光沉沉的落在病床上的姜奈身上，“我的意思是，您曾经是否给她看病过？”
当年姜奈在学校因为机甲事故也被凯森教授治疗过。
“哦，没有。”
凯森教授回答，“怎么了？指挥官先生为什么这样问？”
封砚眸子微微垂了一下，掌心拢紧几分。
他为什么一直会怀疑这个女人就是姜奈？
明明她几乎除了脸以外，跟姜奈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，也没有她的气息，也不是精灵……
可是为什么他总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……
“指挥官先生？”
凯森教授试探着开口，“您是否是觉得她跟您的前任太太有些相似？”
封砚眸子动了下，面色微沉，“嗯。”
凯森教授笑了一下，“我有一个办法，或许可以试一试。”
“什么办法？”
封砚抬起眸子。
凯森教授上前几步，取下封砚的一根头发放进一旁的试剂里面。
“实验室引进了一批基因检测器，即使是被改造过的基因也能找出原本的初始基因，检测出是否为同一个人。”
封砚黑眸亮了一瞬，拢着权杖的手收缩几分，“需要多久时间？”
“一周后我会帮您检测出来。”
凯森教授自信道。
封砚抿了下唇，嗯了一声，“好，谢谢教授。”
凯森教授笑了一下，“不客气。”
说完提着行李箱离开。
封砚轮椅动了动，转过身子看向躺在病床上的人，黑眸一片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父亲。”
一旁位置，封斯哲皱眉开口，“您干什么？”
封砚抿着唇角，目光冷淡，淡声开口，“小哲，出去。”
“什么？”
封斯哲皱眉，“您为什么叫我出去？我要守着漂亮姐姐。”
封砚面色淡淡，“我帮你看着，你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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