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奈一怔，脸一下红了。
自己在跟他说蛋糕，他在说什么。
封砚看见她脸红，唇角抿了下，“不过还是很好吃。”
姜奈瞪他一眼，红着脸低头继续吃早餐。
“昨天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过去的吗？”
封砚淡淡开口问。
姜奈手微微顿了下，“记得。”
姜晚晚居然跟应泠勾结到一起，但是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，按照应泠的手段，应该是想不出这么阴毒的办法的，她总觉得背后是有其他人。
“沈思南。”
封砚似乎猜到她在想什么，淡淡开口。
“什么？”
姜奈微微一怔，眉毛拧起，“沈思南？”
“嗯，我昨天过去的时候她在酒店楼下。”
封砚脸上没有什么表情，唇角紧抿着。
姜奈神色也微微变了变，她是觉得沈思南对她似乎敌意很重，但是没有想到她居然下手这么快还半点不留余地。
“你妹妹还在封公馆。”
封砚淡声开口，目光望向她，“你要去看看她吗？”
姜奈捏了捏刀叉，点头，“嗯。”
——
姜晚晚被关在封公馆地下室里。
姜奈一个人下去找的她，她正半趴在地下室地上，脸色苍白，整个人精神力气息非常薄弱。
“姜奈……”
看见姜奈的一瞬间，姜晚晚立刻瞪大眼睛，眼底情绪不甘愤怒。
“你……你为什么还活着，她不是答应我不会再让你回来的吗……”
姜晚晚声音沙哑，脸上表情扭曲，丝毫不再掩饰自己对她的嫉恨。
姜奈目光平静的看着她，“你很恨我？”
姜晚晚冷笑，“我恨不得你去死。”
“我是你姐姐。”
姜奈看着她的脸。
前世的姜晚晚也一样，她被精灵族追杀四处逃窜的时候，曾经也想过回家，把他们当成自己的救赎，但是却就那样被姜家人直接出卖。
那时候她才知道，她所谓的父母、妹妹，不过只把她当成一个外人，一个笑话。
“姐姐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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