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自己预料到的回答差不多，程文东叹了一口气。
不过也是，他也没想着能一次就把女儿的心思给拽回来。
但好在宋煜川那边的路堵上了，他这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一大半。
见姜凤芝还杵在那儿没离开，不由得皱紧眉头。
“行了姜大姐，这事儿也挺忙叨你的，你就先回去吧。”
一听到这话，姜凤芝立刻松了一口气，点了点头儿，刚准备离开，就被程明珠给叫住了。
“婶子，你等会儿再走。”
姜凤芝这步子还没迈开呢，一听这话，心下咯噔一声。
等转过头，就见程明珠对她伸出个手，脸上还挂着泪珠儿。
“婶子，先前你答应这件事儿的时候，我跟我爸都给了你钱对吧？我还给你拿了不少水果和布料，你都记得吧！”
姜凤芝咬着牙，脑子嗡嗡直响。
她余光瞥了一眼程文东之后，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。
“记得，记得，明珠你是好孩子，特明白事儿……”
“行了，你也甭跟我说这个。”
打断姜凤芝的话，程明珠用手背一擦眼泪，但声音仍旧是气急败坏的。
“那些水果儿啊布料什么的，我就不往回要了，也不能让你白忙活，但是我跟我爸给你的两份儿钱，你都得还回来。”
“事儿没办成，这钱你也不好意思拿吧。”
姜凤芝之所以害怕来这儿，并不是因为程文东的身份，而是她舍不得这两笔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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