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觉得……不过我现在很想知道，到时候会发生什么，我那个计划，又能不能实现。”
卜言站在窗前，看着窗外，“而你和秋，各自又有什么计划。”
“身在局中的最中心，我对一切都太模糊了……但我又在想，如果此刻的我是?，又能不能做到你所能做到的事。”
卜言轻轻的叹气，“所以，现在这样，大概是最合适的吧。”
“哥哥，你放心吧，只要你还在，和平就是一定的。”
?圈在卜言头顶，“而我，绝对会保护哥哥，看清接近哥哥的一切人类与妖兽。”
“……那你是否会为了保护我，而牺牲你自己呢？”
卜言这么问了一句。
?很很快回答了，带着笑：“哥哥，我有能力保护你的同时让我自己也平安无事，只有哥哥会这样。”
“我会这样吗？”
卜言有点不愿意承认，“我不会那么……”
“你一定会的哥哥，所以入局的必须得是哥哥才行，否则，你一定会牺牲自己填补人类的贪婪，为和平铸造血肉的桥梁。”
?伸出爪子抓着卜言的额头，“哥哥，人类那边迟迟没有定下和平条约，他们其中有一条要求就是，希望可以得到一条龙。”
“……”
卜言有些难以置信，却又觉得能理解，“得到一条龙？”
“所以哥哥如果是?，一定会牺牲自己的，你是代表和平的答案，但其实也代表了‘屈服’，我代表了战争，也代表了‘屠戮’，无论我们哪一个失去，现在的平衡绝对会被打破。”
“哥哥是不是从心底认为，我不是一条坏龙？所以对于我说的，失去哥哥就会成为暴君，并不信呢？”
?的头贴在卜言的额头，“哥哥这样认为的我，让我有些开心，但我必须要无数次提醒哥哥，我是条坏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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