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妍的问话，孙家神医没有回答，几人面前，一块闪动银光的寒冰破土而出，随着孙家神医挥手，寒冰成一块圆境。
里面显现破空而去红袍老者身影。
石启晨早知道孙家神医深不可测，现在才知道自己还是远远低估，他看不出离去红袍老者的实力，但能猜到一些。
若不是孙家神医，以他和孙妍的实力只会被冻结成寒冰，要知道吞天劫，过通天银河的灰影都无法在这里久待。
而红袍老者可以。
他的实力必然是地极之上。
孙家神医挥手成寒冰境，以寒冰境追踪红袍老者，不经意展现的实力远超石启晨想象。
他有着模糊感觉，孙家神医的实力还在骊山老母之上。
寒冰镜中，红袍老者落在一片红云之上，在红云后面是如葫芦形状的山岳。
“天地初开，在不周山上孕育诞生葫芦藤，为天地第一株灵根，吞吐混沌之气孕鸿蒙之果，又被称为鸿蒙灵根，混沌已开，世界先天为极，按照天数，葫芦藤将夺不周山之脉，孕育结成九大先天之极葫芦。”
“不周山为开天地支柱，不周山之脉不存，天地将合一重现混沌。
有机缘大能者先后上不周山斩未完全成熟的葫芦，以此断葫芦藤夺不周山之脉。
其中一葫芦蕴含聚魂散魄神通。”
“难道是记载中的九九散魂葫芦，喷吐的红云能摄魂落魄。”
石启晨想到一个记载。
孙家神医点头而道：“摄魂落魄只是九九散魂葫芦神通的一部分，另一部分神通是聚魂。
红袍老者就是葫芦聚的一缕残魂。”
孙家神医再挥手，寒冰镜中山岳葫芦迅速变小，一片漂浮大陆出现，状如鱼生双翼。
看到的石启晨不由脱口而出。
“北冥有鱼，其名为鲲，鲲之大，不知其几千里也，这是鲲鹏。”
“天地初开，诞生的第一只鲲鹏，鲲鹏之祖，北冥妖帝，古天庭帝师。
曾与祖龙同时代，以洪荒龙族为食。
拥有遮天之能，曾遮天地之日，让古天庭以金乌代日。
奠定妖巫之争中古天庭不败之地。”
“……。”
石启晨只能仰望，这是一个多么波澜壮阔的时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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