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石启晨摸不着头脑。
赠予的薄卷采用薄如蝉翼的绢布，打开上面写着密密麻麻小字。
“浩然注解，谢咏絮。”
石启晨匆匆看了几眼就宝贝般收起来，绢布上所写是探花郎谢咏絮对儒家浩然气的注解，他已经感知到浩然气，但对浩然气一无所知，而谢咏絮给他送来光明。
这份人情不是一般的大。
镇狱司午夜依然灯光通明，夜晚也有人执勤，一身酒气的石启晨急匆匆回归，他急着确认老秦的事情。
“见过主笔。”
打着瞌睡的镇狱司曹主笔被惊醒。
“原来是小晨，出了什么事情。”
镇狱司曹主笔是三司之位，算起来还是石启晨的上司。
“主笔，可有老秦的消息。”
“原来你也听说了，有心了。
这是今天刚到的卷宗。”
石启晨迫不及待拿过来，匆匆翻开，上面记载着老秦暴毙之事。
“这不可能，老秦还等着回去抱儿子，身体好好的，怎么会暴毙。”
曹主笔也是摇头叹息而道：“命运无常，老秦这辈子还是逃不过一个色字，我问过定笔的法狱，他是死在女人肚皮上，因为他出自镇狱司，卷宗才没有将这一点写入。”
“这事情有蹊跷，难道就没人怀疑？”
“镇狱司法狱亲自核实，小晨，你要接受现实。”
“我是分司法狱，这件事情为何我不知道。”
“老秦暴毙之地不在我们分司管辖范围。
此事已经封卷。”
“他的家人怎么说？”
“树倒猢狲散，二个小妾听到消息已经自寻出路，他的发妻带老秦遗体回故土下葬，现在已经出长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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