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光上将看不懂，就连顾含之也看不懂周凯要干嘛？周小刚回来才一个月多点，招来的退伍兵刚刚编制完成不到一周，现在就要调到边境去？周凯想干嘛！
出于保密原则，顾含之猜不透，周凯没有说，顾含之也不敢问，只好闷着，心里却对周凯骂了八百回。
骂到最后，顾含之连自己也禁不住笑起来，赶紧按周凯的要求把周小刚和付小华两个叫来，吩咐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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