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既然将她抛弃了，她好与不好又与你何干？”
此话一出，季若烟立刻抬眸看向他，眉眼间满是无奈与后悔之色。
“当年我也是逼不得已，若是跟着我，她会死的。”
晏修明闻言微微皱眉，不咸不淡地开口道：“这话你不应该跟我说。”
季若烟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，眼中的落寞之色分外明显，最终她叹了口气，妥协道：
“也罢，你与我说说我女儿，我告诉你当年的真相。”
九天玄塔内。
卫含烟面前的丹炉开始飘出淡淡的药香，她的脸色变得越发凝重。
片刻过后，她的神色终于放松下来，收回了自己的神识。
丹炉打开，三枚翠绿色的丹药缓缓飘出，卫含烟赶紧拿出一个玉瓶将它们装入其中。
将丹药放好后，她环视一周，发现周围的人依旧都在炼丹。
而她竟是第一个炼制好丹药的人。
半空的巫马早在卫含烟成丹的那一刻就注意到她了。
他亦闻到了那清新的药香，自然知道了对方炼得是什么丹药。
他看着卫含烟，眼中露出了满意之色。
另一边，柳漪的全部注意力都在丹炉之中。
她答应了系统不用那种方法炼制五转清心丹，就只能炼制另一种丹药。
这种丹药名为三转回气丹，也是一种七品丹药，虽然比五转清心丹略逊一筹，但是炼制起来很容易，成丹的速度也快。
而且按照系统的说法，只要在两个时辰内成功炼制出这种丹药也是能通关的。
还好她的丹术本就不错，炼制这种丹药，两个时辰绰绰有余了。
巫马的视线落在柳漪身上，对方丹炉中的气息让他微微挑眉，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之色。
这小子明明已经从那些书中领悟出那种炼丹之法了，为何不用？
其实这七日里，柳漪他们所在的这片空间内发生的一切都在巫马的掌控之中。
虽然他没有实时关注着他们，但这片空间内发生的大部分事情他还是知道的。
就比如柳漪将领悟出来的炼丹之法交给卫含烟，这事他是知道的。
虽然他现在有些疑惑，但他还是饶有兴趣地关注着柳漪。
感受到巫马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，柳漪并未在意，依旧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丹炉中。
终于，在那根香只剩一小半时，柳漪的丹炼成了。
四颗莹白如玉的药丸从丹炉中缓缓飘出，看着上面细腻的纹路，柳漪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。
还好，药材的浓度并未流失多少，成丹的品质也还不错。
将丹药收好，柳漪环视一周后，发现成功炼制完丹药的竟只有她和卫含烟二人。
而一旁的卫含烟一直在关注着柳漪，见她成功炼制出丹药后，心中松了口气。
而就在这时，又有一股药香飘出，柳漪朝香味的源头望去，看见那高台之上的人挑了挑眉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。
竟是妖花九指。
他竟然也会炼丹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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