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唤了一声眼前人的名字，只得到了一个冷漠的眼神。
“阿清，我知道，这一切都与我有关。”
“我也不奢求你的原谅，我只希望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。”
江闻璟的样子快要低到尘埃里去。
可那又怎样呢？
机会，那段婚姻里她又给了他多少的机会？
“江总，道歉有什么用呢？”
“被你杀死的人，不是道歉就能活过来的。”
虞清舒的眼神暗淡，不知是因为虚弱，还是因为心死。
江闻璟听到这话也是一滞。
被他杀死的，是她的孩子，亦或是她内心里那个为爱孤注一掷的傻女孩。
不重要了。
“阿清，我不知道怎么解释，才能消除我们的误会。”
“但是你能不能相信我一次，就一次！”
虞清舒的反应让他没办法理智。
但他思虑着曾经种种，心里却满是茫然。
他的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轻飘飘的，像是散在了风里。
江闻璟的手有些慌乱的抓着虞清舒的肩。
想要用力却又怕弄疼眼前的女人。
“够了，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？”
夜肆年在一旁，伸手划开了江闻璟的手臂。
他微侧着身，将虞清舒挡在身后。
“我们舒舒已经说的很清楚了。”
“她不爱你，你可以死心了吗？”
夜肆年总是知道，怎么能精准的刺痛别人的心。
她不爱你。
江闻璟在心里反反复复的念着这几个字。
“阿清，我要听你亲口跟我说。”
他不相信。
五年的感情会如同泡影，毫无痕迹。
“够了吧，我不爱你了。”
“满意了吗？”
虞清舒的声音略带哽咽。
但还是红着眼，瞪着江闻璟一字一句的吐出来。
她分不清疼痛来自哪里，是她未恢复好的伤口，还是那五年的回忆。
可这一刻，她除了撑着一口气，让自己看起来无事发生之外，什么也做不了。
她微抿薄唇，低着头从江闻璟的身侧迈步过去。
没有转身，没有侧目。
她甚至没有一丝留恋。
只剩下夜肆年在他身旁冷声开口。
“我劝你好自为之，离我妹妹远一点。”
“否则，我不介意江氏总裁因为斗殴再上一次热搜。”
虞清舒先一步上了车，闭着眼睛靠在副驾驶。
这几个哥哥的副驾驶早就成了她的专属座位。
“小妹，你还是太温柔了。”
“你就应该照他那张脸来上两拳。”
夜肆年一边开门坐回车上，一边为虞清舒打抱不平。
但虞清舒这次却只是笑笑，没再说什么。
她好累，累得开不了口。
所有的事情都像是说好的，一件接一件发生。
回到c城的这些日子，她的命都快没了。
“我，没事的。”
“这么久没去公司，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处理。”
她声音虚弱，脸上的笑容也生硬。
“你就这么信不过我？”
夜肆年撇撇嘴，还是应了虞清舒的话。
或许，真的只有工作才能让她暂时忘记那些不开心的事吧。
那他这个做哥哥的，能做的也只有看顾好她的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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