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程程倒下的时候只听众人惊呼一片，她突然受到重击，身体动弹不得，意识却格外清晰。
不知怎的，她又站了起来。
她看到周围全是鲜血，闻声赶来的路人慌忙拿起手机报警，大家小声讨论着这里发生了什么。
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身体，再见自己走来走去却没有人看到。懂了，她现在是以灵魂体的形式出现，应该是死了，不然谁家好人的魂能到处飘啊。
可恶，自己下班急着回家，招谁惹谁了。
作为一个社畜，虽然天天嚷嚷着不想活了，但也并不意味着自己的生命可以由他人主宰。
看着地上另一坨一动不动的尸体，以及围观群众议论的“跳楼”“砸死人了”，这还有什么不懂的，自己被误伤了呗。
她心中涌起一股怒火，这飞来横祸让自己给摊上了。
这人的魂呢，跑哪去了？自己不给他一顿拳打脚踢就不叫赵程程！
自己不想活了，就不能一个人找块僻静地方悄悄地走？非要随机带走点什么呗！坏种！
骂了一顿解气之后，她又有些庆幸。
幸好是自己，在世上无牵无挂的。要是别人，岂不是一、两个家庭就毁了？
也罢，时也命也，就是不知道自己这个状态要持续多久，怎么没有传说中的黑白无常来接自己呢？
正想着，她突然难受起来，像是整个灵魂要被吸尘器吸走似的
这是怎么回事？听着警笛声由远及近，但是还没来得及看到他们为自己收尸，就开始五感丧失，意识逐渐模糊。
“程程，程程。”
好吵，赵程程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死了也不安生。
等等，自己不是死了吗？还有人能看到自己？
她艰难地睁开眼睛，面前是一个老爷爷，见她醒了，高兴极了。
“程程，还难受吗？要不要喝水？爷爷给你倒水。”
她浑身无力，来不及思考这是哪里，只慌忙点头。
见老人家转身倒水，她打量起这里，眼前一片陌生，自己敢肯定，没有见过这个老爷爷，也从没有来过这间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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