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土总结：“这个该是为什么有空间的问题吧？一句能量是一份一份的，总让人感觉因果颠倒了。”
担蚱笑：“那就说能量为什么分成一份一份的？”
老黑拍手：“这里面有概念的混淆啊，客观独立存在的时空，和我们看见的空间可能不是一回事。
这个我们不妨重走来时路——关于空间，有一位数学大神绕不过去。
希尔伯特。
内积空间……
三土苦笑：“你这是就得叫我搬梯子。
直接就是量子场存在的基础了。
这个是我们看见的空间吗？”
担蚱点头：“好像是。
不然你看见的空间为什么有三个维度？
你还记得第一次睁开眼看见的是什么吗？”
三土苦笑：“好像不记得了。
但是谁都是看见自己的父母亲人吧？
你的意思是我怎么感觉出远近来呢？比如都是绿色的树木，怎么看出有的远有的进呢？
就是眼睛感光，成图片？要是一直都是欺骗呢？”
担蚱咳嗽：“这里是你们大脑处理能力。
还是说希尔伯特空间吧。
内积空间顾名思义就是可以看成向量的空间。
内积你熟悉不？”
三土点头：“我很熟悉，好像是顺变的，正定的，向量空间……前提是c∞……
担蚱点头：“这里可以再进一步，我们看见的时空流形是向内收缩的。
也就是我们眼里的量子场流线是逆变的……
实际的量子张量时空是扩散的……
老黑纠正：“我们观察到的只是秩序等面，不是向量场的样子，甚至都不是一个量子场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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