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师不可能永远陪着你。”</p>
“为什么不能？”沈缘脱口而出，而后才察觉语气的怪异，默默低下头。</p>
玉宸像是没察觉，开口：“你可知为师如果闭关，再出来会有何结果？”</p>
沈缘抬眸。</p>
玉宸继续道：“妖界、魔界、凡尘、灵界。小缘儿可知？”</p>
沈缘点头：“元白师兄和徒儿说过了。”</p>
“为师这个境界，如若闭关渡劫，只有两个结果。一是修为尽毁，苟延残喘。”</p>
沈缘的眉头皱起。</p>
就听玉宸继续说：“二是，飞升仙界。”</p>
沈缘紧皱的眉头散开，变得一脸茫然……</p>
“仙界。是修为到了为师这种地步才能感觉到的，冥冥之中似有提示。”</p>
沈缘的脸色依旧很茫然。</p>
“如若为师真的飞升成功。仙界，是绝不能插手灵界与凡尘之事，会扰乱因果，降下天罚。”</p>
“而且就算想插手，也不一定能寻到法门。”</p>
“仙界就像一方独立的世界。妖、魔、凡尘，和灵界，因有些许因果牵扯，可划分为一方世界。”</p>
“如此，两方世界又怎会有牵扯？”</p>
“真到那时，除非小缘儿能经过修炼成功飞升；不然只能永不相见。”</p>
“再或者，为师渡劫失败。那便是阴阳相隔。”</p>
“师父不会失败的！”沈缘语气坚定。</p>
玉宸笑笑，像小时候一样摸了摸沈缘的头：“只是可能。但无论何种结果，我都不可能永远陪着你。”</p>
“小缘儿，你漫长的生命里，不该只有为师。”</p>
沈缘沉默。</p>
此刻的气氛似有些压抑，沈缘低着头不说话，玉宸也只是静静地等待。</p>
最终沈缘抬起头：“山不来就我，我便去就山。师父，无论你在哪里，徒儿都会找到你。”</p>
哪怕是死。</p>
类似坦白的话，让玉宸心中发闷。</p>
他，该拿这个徒弟，，怎么办啊……</p>
——————</p>
“过几日的宗门切磋徒儿会去参加。”</p>
玉宸看他。</p>
沈缘笑了笑：“多切磋比试也对修炼有益处。我一定会好好修炼的。”</p>
玉宸头疼，他的小徒弟又做了个“远大”的决定啊。</p>
“对了师父，徒儿还想问你一件事。”沈缘转移了略显沉重的话题。</p>
“你说。”玉宸又添了两杯茶。</p>
沈缘把灵兽袋的两只放出来。</p>
小黑看到熟悉的环境后，撒欢直接跑没影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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