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秀芳摇摇头，明显不相信。</p>
八哥鸟会说话不奇怪，但是听一遍就会说，还是那么长的句子，怎么都不可能。</p>
“煤球，来一句，给我们家的大老板听听。”</p>
杨阳晃了晃手中的煤球。</p>
煤球如他所愿，喊了一嗓子，“狗日的，有种你别跑。”</p>
郑秀芳满脸嫌弃地看了一眼后视镜，“你竟然教它骂人？”</p>
“冤枉，不是我教的，它真会卖菜。”</p>
此时煤球站在杨阳的肩膀眯着眼睛，不再理会他说什么。</p>
“它累了。”</p>
杨阳见煤球半天没甩自己脸子，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。</p>
郑秀芳没有再深究。</p>
车子跟着女子的摩托车，很快就到了一个高档的小区旁。</p>
“万家灯火私人菜馆。”</p>
杨阳抬头看了一眼门口的牌匾，装修温馨好看。</p>
就是没几个人吃饭。</p>
两三个服务员无聊地聚在一起说话。</p>
看到女子进来，赶紧站了起来打招呼，拿着抹布假装干活。</p>
女子点了点头，招呼着杨阳将菜搬进厨房。</p>
后厨收拾得干净整洁，看来很用心的在做。</p>
这个地段的租金应该不便宜，可是现在已经到了饭点，餐厅里却没有几个人。</p>
想不到生意这么难做。</p>
他留了电话给女子，说道：“如果有需要，打这个电话给我。”</p>
他放下东西走了出来，发现郑秀芳还等在外面，好奇道：“郑老板，还有事吗？”</p>
“我妈知道你来县城，说要请你吃个饭。”</p>
郑秀芳显得有些无奈，一早上打了好几个电话给她下达了任务。</p>
“不用了，我随便吃点，就回去。”</p>
杨阳客气道，现在两手空空，贸然前去拜访好尴尬。</p>
“上车！我好歹帮你送了菜，你再啰嗦，下次药材就派车去你家，让你自己背出来。”</p>
郑秀芳生气道，打开车门，率先上了车。</p>
没把人请回去，她这个星期耳朵都别想消停。</p>
“别呀，郑总，我们签了合同的。”</p>
关系到生意，杨阳不再含糊，麻溜地将菜篮子放到后备箱，跟着上了车。</p>
他是真的害怕郑秀芳不再派车上门收药材。</p>
要知道他现在有了灵液，两三天就能搞两吨，没车损失大。</p>
就在杨阳走后不久，瘸子带着几个人，手持棍棒从街口气势汹汹走来。</p>
摆摊的地方，空空如也。</p>
瘸子脸色一黑，走到旁边一摊贩问道：“在这摆的狗日哪去了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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