噗！</p>
这名字……</p>
舒溪一下子没憋住，笑出了声。</p>
察觉到系统再次沉默，她马上收敛了笑容，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。</p>
“咳咳……呃……挺好的，挺好的，这名字……真是简单好记，朗朗上口！”</p>
系统还是沉默，舒溪也不免有了几分尴尬。</p>
“系统？小三？你还在吗？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要嘲笑你的名字的，我向你道歉。”</p>
“……宿主不用道歉，我知道你没有恶意，也知道这个词在俗世所代表的意义。如果宿主你觉得拗口，以后也可以直接称呼我为系统，或者给我取其他名字。”</p>
“嗯？宿主还可以给系统改名的吗？”</p>
“不算改名，只是宿主对当前绑定系统的专属代称。毕竟有些宿主可能会不喜欢所绑定系统的名字。”</p>
舒溪明白了，也认真思考起它的提议来。</p>
“那要不……叫你小末吧？”</p>
喊小三还是太别扭了，叫系统……这应该算统称吧？怎么能算名字。</p>
“宿主您决定就好。”</p>
“这是你的名字，你总得告诉我你喜不喜欢吧？要是不喜欢的话我再想想别的。”</p>
“……我很喜欢，谢谢宿主。”</p>
“真的？”</p>
“真的。”</p>
“那我以后就叫你小末了~”</p>
得到喜欢的答复，舒溪的心情也变好了。</p>
接下来的路程里，她又拉着小末聊了些各种乱七八糟的。</p>
虽然它的回答还是那么客气死板，但也不耽误舒溪想找人说话的心情。</p>
和普通的电子机械相比，系统更像是一群高智商但是没情感的类人生物。</p>
……好像也不算是没情感？</p>
至少之前小七表现出来的不像没有情感的样子。</p>
它会为她高兴，担心，紧张，忧虑，也会有自己的一些小情绪。</p>
相比之下，小末才更符合她原来对系统的设想。</p>
那小末也会像小七一样有各种情感吗？</p>
脑海里闪过这样的念头，舒溪却没有去问小末，而是依旧在跟它扯些有的没的。</p>
但——</p>
小末还是听到了舒溪这一瞬的心声。</p>
如果舒溪问了的话，它会告诉她：有的，只是它的情感没有小七那么强烈罢了。</p>
系统的情感和人类不一样。</p>
人类的情感是天生的，而系统的……更像是一种模仿。</p>
因为接触见识了太多人，它们已经能通过数据规律判断，什么时候该有什么样的情绪表现。</p>
但是除了捉摸不透的“情感”，系统和人确实几乎已经没有区别。</p>
就好像它现在就有自己的思考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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