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可以哦，我们不是一直都这样么？是我们的约定啊。”</p>
“我和关雨欣对你来说哪个重要呢？”</p>
“都很重要。”</p>
“如果一定要选一个呢？”</p>
“我不要，我不选。”</p>
“可是…可是我……”</p>
关雨欣咬着嘴唇低下了头。</p>
杜琳绮抱住她，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，柔声说道：</p>
“歆雪，你知道的，这不是我们两个的事，也不是我们三个人的事。我们一路上遇到的人，那些喜欢我们的人，我们喜欢的人，他们都在看着我们，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显露出对我，你，雨欣的关怀。爸爸妈妈，你的舅舅，阿柔，小宾东，郝老师，李师，朗明泽，哪怕韩月阴也是。这不是一句非要选就可以决定的。”</p>
“韩月阴？我讨厌那个家伙…”</p>
“我…还挺喜欢他的……”</p>
“那我就更讨厌他了。”</p>
“哈哈哈哈，你还是这么小孩子气！”</p>
“我已经长大了！”</p>
“才没有呢。”</p>
杜琳绮拉起关歆雪的手，十指紧扣。</p>
“歆雪，和雨欣好好聊一下好么？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“无论是你们中的哪一个，对我们来说都是独一无二的。所以…”</p>
“不要。”</p>
关歆雪倔犟地把头扭开。</p>
杜琳绮依旧耐心说道：</p>
“为什么？”</p>
“我害怕……”</p>
“害怕？害怕什么？我们迄今为止已经共度了那么多的时光，为什么这一次这么固执呢？”</p>
杜琳绮牵住关歆雪的手用力了一些。</p>
“是我害得她遭受那些苦难的，是我害得她的家遭遇不幸，害得舅舅…”</p>
“歆雪，你没有错，错的是那些心生歹念的家伙。”</p>
“不…我错了，我霸占了她的身体，犯下了无法挽回的过错，我不该出现，我就应该离开。”</p>
“可不许这么说，难道你就没在努力弥补么？你不是一直都在保护她吗？”</p>
“……我只是，只是害怕她死掉，那样我就没办法见你了。我从来没有为她想过，我是个自私的家伙，和你做下的约定也是为了自己，和那些混蛋战斗也是，只是为了自己而已。”</p>
杜琳绮敲了一下关歆雪的脑袋，责骂到：</p>
“不许说违心的话。”</p>
关歆雪一下就哭了出来：</p>
“琳绮，我怕我舍不得你，但是…但是为了她我又不能…不能再继续存在了。我害怕，我怕她要是不原谅我怎么办？”</p>
“雨欣不会的，她从未怪罪过你，她一直都想找机会和你说话，想要了解你。你就不要再拒绝她，封闭自己了。彼此了解后再下定论也好啊。你要是擅自离去的话说不定她也会伤心的，你为什么觉得你们两个不能共存呢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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