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观棋瞳孔一缩，柔软的触感，从唇上传来，一阵酥麻，电得他脑子一片空白。</p>
公主……亲他。</p>
她亲他。</p>
楚云歌本来想继续，但感觉到他的大眼睛，暂时停住，点点他的眼皮。</p>
“你记住，亲吻时，眼睛是闭起来的。”</p>
不闭眼有些奇怪呀。</p>
李观棋头脑依然一片空白，但条件反射闭上眼。</p>
只是太过紧张，手紧紧抓住了楚云歌的衣裳。</p>
楚云歌看着他卷翘的睫毛颤抖得如同飞舞的蝴蝶，又看看他的手，好笑的亲了一下他的眼皮。</p>
“真乖，等姐姐好好教你怎么……”</p>
楚云歌说着刚碰到他的唇，想加深这个吻，却忽然察觉异常。</p>
她抬头，就看到不知何时站在殿门口的谢罔择。</p>
他半边脸笼在黑暗中，眸色沉沉。</p>
“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，打扰殿下好事了。”</p>
声音还是那般好听，却带着刺骨的冰寒。</p>
楚云歌放开李观棋的下巴，咳了一下：“驸马有事？”</p>
说着楚云歌看到谢罔择身后的侍从，侍从死死低着头，手上也端着托盘，不知是粥还是汤。</p>
她刚要问，谢罔择开口了。</p>
“本是想知会殿下李公子之事，李公子在这里，想来已经告知，就不叨扰殿下了。”</p>
说完没等她回应，谢罔择转身就走。</p>
他本来之前就冷淡，但此时看着他的背影，好像更加冷淡了。</p>
楚云歌欲言又止，但最后也没出声。</p>
没什么可解释的，他们早晚得离，谢罔择厌恶她，看到她看上别人，他不会在意，大概还会高兴以后不会再找他。</p>
反正看到就看到了，今日李观棋，说不定明日还会有张观棋。</p>
早晚的事。</p>
而他们之间的关系，也不是随便能缓和的，无法勉强。</p>
楚云歌无所谓，但兴致也没了。</p>
看着满脸焦急的李观棋，笑了笑：“你想追出去解释？不用。”</p>
“你去解释道歉，只会惹他厌烦，他不喜欢我，更不会在意我找谁。”</p>
李观棋耳朵还有些红，但因为谢罔择，脸色有些发白，听闻忍不住摇摇头。</p>
“什么？”楚云歌疑惑。</p>
李观棋看向门外，他觉得谢驸马是在意的，而且有点生气。</p>
他低头写字，用的是自制草稿本和炭条，但字写得不错。</p>
“驸马爷生气了？”楚云歌念出来：“有吗？”</p>
她想了想：“有也不用在意，他生气大概也是觉得被冒犯了。”无关爱，伴侣乱来，男女都会生气的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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