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从中获利没有？” 李浩犹豫片刻，最终说道：“获利，肯定是有的，只是那些利益，我都用别的方式让给了李玲，你也知道我其实想要追求她。” </p>
陈婉一旁记录。 </p>
我看了一眼记录，问的差不多了。 </p>
是时候进入正题了。 </p>
“那么，你用什么方式捧红的李玲。” </p>
李浩沉默了片刻，说道：“蹭流量的方式，其实这也是互联网的标准模式，很多人都这么做。” </p>
“蹭流量，积累粉丝，随着粉丝数增加，就可以用多种方式和渠道变现。” </p>
李玲蹭流量起家，最终自己却变成了流量。 </p>
还真是一手天道好轮回。 </p>
我继续问道：“什么流量？” </p>
“额……” </p>
“什么都蹭，李玲表现欲很强，而且面对镜头，也很难得并不怯场，最初蹭一些平台内的趣闻，后来就着手公共事件。” </p>
李浩回答的含糊其辞。 </p>
我和陈婉已经分析过，李玲涨粉呈现指数级增长的时候，是徐丽丽事件。 </p>
这是她往日视频，数据上就可以体现的。 </p>
在徐丽丽事件之前，播放量也都不过几千，偶尔会有几万，但是许丽丽事件，一共三期视频，每一期都突破了三百万。 </p>
“具体一些。” </p>
我让李浩具体，他想了想，说道：“这，怎么具体？” </p>
“具体的事件，或者人。” </p>
对此李浩想了想，摇头说道：“我忘了。” </p>
这明显是要隐瞒，陈婉可没有我的好脾气，当然她说话也比我凌厉一些。 </p>
“不可能！” </p>
李玲突然说话，李浩有些被吓到，明显神经紧绷起来。 </p>
“你当初喜欢李玲，在这件事上你的关注度一定不会低！互联网公司的人，都是喜欢分析数据。” </p>
“李玲的数据，你没分析过？” </p>
李浩被说的哑口无言。 </p>
有些事情不需要太多解释，一般来说。 </p>
成熟的团队，在打造网红的时候，都会制作一张表格，根据网红视频的播放，内容以及发布时间等等相关信息，进行统计归总。 </p>
去寻找，属于他的人设以及风格。 </p>
总之，能红是运气，但也离不开一个成熟团队的运作，这与最初的互联网蛮荒时代，有很大的不同。 </p>
李浩只能说道：“这……” </p>
陈婉敲桌子，语气再度严肃一些。 </p>
“那好，我给你一个提示。” </p>
“三年前徐丽丽事件！” </p>
李浩赶忙说道：“天地良心，我们只是蹭个流量而已，这徐丽丽的事情，怎么能扯到我身上？” </p>
陈婉再度呵斥：“别以为，我不知道！” </p>
“当初锤徐丽丽的所有网红里，你们是头部账号！而且视频内容，现在还是可以看得到的。” </p>
“还需要我为你播放一下，增强记忆吗？” </p>
李浩咬着牙，他清楚这时候不说，可能也没机会了，于是只好说道：“不用了……” </p>
“我说……” </p>
李浩显得紧张，说道：“是我一手安排的。” </p>
“李玲的网络人设，是独。立女性，且敢说敢言，其实就是打拳，徐丽丽的事件的舆论……是我做的。” </p>
陈婉得意的小眼神看了一眼我。 </p>
看来还是冰冷女神有效果，几句话就让李浩破防了。 </p>
“说说吧，具体怎么做的？” </p>
我结果话茬，对李浩询问。 </p>
他犹豫许久，问道：“警官，如果我承认了，要判多久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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