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叫暂时……用不到我？”</p>
秋恬盘腿坐到沙发上，跟周书闻大眼瞪小眼，目光仍然不断地在周书闻的脸和下面来回扫视。</p>
甚至离奇地带上了些许求知欲。</p>
还真就是对什么好奇。</p>
“……”</p>
周书闻应该庆幸现在太阳落山，室内光线朦胧晦暗，不足以让他扭曲又哑口无言的表情暴露得太过明显。</p>
他偏头深深吸了一口气，终于还是没忍住拽来一个抱枕挡在腿间，“虽然这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，我不觉得有什么丢人或者不好展示的，但是秋恬——”</p>
他盯住秋恬的眼睛，咬牙道：“你这么一直看一直看，是不是有点不太礼貌？”</p>
“是吗？”秋恬没觉得，但对上周书闻一副宛若良家妇女被冒犯了的表情，还是稍稍收敛，移开了目光。</p>
“你别多心，我就是觉得你这个太神奇了，”秋恬抓着膝盖，想往下瞄又硬生生忍住：“怎么能一直下不去呢……”</p>
周书闻：“……”</p>
要是一下子就下去他才该哭了吧。</p>
周书闻长叹一声，扶额低语：“生理卫生科普任重道远啊。”</p>
“什么？”秋恬没听清，凑到他嘴边。</p>
周书闻侧身避了避，把秋恬圆咕隆咚的脑袋推开，直接调转话头：“别问了，你要不去洗洗？都臭了。”</p>
“哪有！”秋恬瞪大眼，捏起自己的衣领闻了闻。</p>
大热天里出去一天一夜，又在树林子里滚过，要说一点没味道是不可能的，但秋恬确定自己一生要强爱干净，这点味道根本就是微乎其微。</p>
“你乱说明明不臭！”他给了周书闻一拳：“你以为你很香吗？你更臭！”</p>
“我不可能臭，”周书闻强调：“我爱喷香水。”</p>
“好啊，你又偷偷喷？”秋恬满脸不可置信，一个起身就用力掐周书闻的肩膀：“你好坏啊，每次都不告诉我，每次都不给我一起喷！”</p>
他这个样子就像只受了委屈张牙舞爪的猫，手脚并用扑腾着要挠人，周书闻只来得及抓住他的手腕就被他带着一起倒在沙发上。</p>
“你才臭。”</p>
“你最臭！”</p>
秋恬骂骂咧咧挠人，周书闻被搞得哭笑不得，不懂画风怎么会突然剧变，他居然跟秋恬在沙发上打起来了。</p>
这种行为和小学生……不，幼儿园小孩儿在沙发上互相甩枕头有什么区别？</p>
成年人的尊严敲响警钟，周书闻不得不率先制止，勾住秋恬的小腿，掰着他的肩膀，翻身将他压到沙发上，靠武力一招制胜。</p>
“别想使你那些乱七八糟的超能力。”他掐着秋恬的脸说。</p>
“你以为我没用吗？”秋恬用力挣脱：“早就试了，没使出来……”</p>
他越说声量越小，心虚地喘着气，因为打闹出了汗，脸颊显得异常红润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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