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的表述，都是曾经的叶旭。</p>
现在，这个天才不再思考了，什么事情都开始依靠他人了。</p>
在慕言看来，这就是泯然众人的开端。</p>
“师尊，我……”</p>
这一刻，叶旭想要解释，他想要告诉师尊，自己只是怕误解了他的意思，从而导致自己修行出错，这才养成了万事都要前来询问一番的习惯。</p>
只是叶旭的话语还没有说完，就被慕言再一次打断。</p>
“你当初入我山门，前路艰难、迷茫、甚至可谓是完全没有方向，你依旧坚持了下去，依旧是意气风发。”</p>
“那时的你，师尊很喜欢，因为那时的你，是不可替代的、真正的天才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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