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着我，我会更有感觉。” 许尽欢：“不要！” </p>
“那我估计照你这个弄法还得半小时。” </p>
许尽欢：“.......” </p>
她的眼泪真的快要忍不住了。 </p>
在他连哄带骗的话语下，许尽欢紧张地睁开眼睛，对上周肇南慵懒而享受的目光。 </p>
接下来的一切就一发不可收拾了。 </p>
结束后，许尽欢不仅手酸，还立即冲到卫生间，用肥皂搓了好几遍的手。 </p>
再出来的时候，她眼睛红得厉害，低着头，像是灵魂都被夺舍了一样。 </p>
周肇南悠闲地换了身衣服，“说吧，怎么回事？” </p>
这种感觉真的糟透了。 </p>
她满足周肇南的生理需求，换取他帮自己解决工作上的问题。 </p>
可除了接受现实，她还能怎么办呢？ </p>
“我，我今天去拍摄，他们说有人举报我，说我插足你和我姐的婚姻，勾引你，导致我被临时换下。我想，可能是我无意间得罪了一些人，所以才被举报的。可是我真的想不出来会是谁做的，我能想到跟我有仇的，只有岑桉，蒋成邦，麦穗，但我也没有证据......” </p>
她如果抬头，就能看见周肇南其实笑意已经淡去很多，甚至和平常一样冷峻。 </p>
“知道了，这事你别管了。” </p>
许尽欢忍不住看他，“你已经知道是谁了吗？” </p>
“知道又怎么样？”周肇南语气嘲讽，“你能拿人家怎么办？只要不影响你以后的工作不就行了？” </p>
他说的是实话，虽然许尽欢不爱听，可她就是不能拿人家怎么办。 </p>
几天后，这件事好像就没有下文了一样。 </p>
等待周肇南答复的滋味几乎把她的独立人格都封闭了。 </p>
她开始学习怎么制作简历，甚至不把职业定位局限在戏曲，文娱这些行业里。 </p>
投了几十封邮件石沉大海后，才有一家酒店的HR通知她去面试。 </p>
他们想招个前台，工资不高，门槛也低，只要漂亮得拿得出手就行。 </p>
于是许尽欢面试顺利，开始了朝九晚五的上班生活。 </p>
有时候她上晚班回来，会在门口和周肇南撞上。 </p>
她化了浅妆，拎着的袋子里装着一双高跟鞋。 </p>
这是前台人员必要的职业礼仪，虽然麻烦，但许尽欢干得很开心。 </p>
那种五星级酒店接触的人都是高收入人群，不管私下怎么样，面上起码都有礼有节，谈吐不凡，就算有事情也不会为难她们这些底层人员。 </p>
但是周肇南不高兴了。 </p>
“你非要把我的脸丢光？” </p>
许尽欢画口红的手一顿，“我怎么了？” </p>
周肇南不想细说，但他身边那帮狐朋狗友的女人，哪个不是光鲜亮丽，拿得出手的？ </p>
只有许尽欢，一股子穷酸味。 </p>
抛头露面的去挣那两个辛苦费，传出去简直让人笑掉大牙。 </p>
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周肇南对女人抠搜，小气得跟葛朗台似的。 </p>
“别去上班了，今天在家陪我。” </p>
“不行。” </p>
许尽欢继续化妆，“我不能请假，我还得拿全勤奖金呢。” </p>
周肇南没什么好气，“你缺钱不会跟我说？” </p>
许尽欢当场就怒了。 </p>
“这不是钱的事！周肇南，我不是你养的情人！我有手有脚，我可以凭自己本事活下去！” </p>
“你不要再对我的工作指指点点了！如果你嫌我丢人，那说明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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