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见了薛如烟
洛知简的手指在报警电话和沈舟野的电话间纠结了片刻。
最后报了警。
不是她对沈舟野有意见，只是不想因为这些烂人烂事影响沈舟野的心情。
警察来还有一段时间，洛知简不介意和云念念玩一玩。
刚才听薛妄说，云念念好像病的挺厉害。
洛知简用门挡住身子，开锁。
没想到门会忽然打开，云念念骤然失去了平衡，抱着消防栓摔倒在地。
洛知简一脚把消防栓踢开，懒洋洋开口，“你想要的男人我给你了，守不住是你自己的问题，来我这里发什么疯？”
云念念爬起来，洛知简看清她之后被吓了一跳。
她脸上的疤痕虽然淡，但横贯整个面颊，还是破坏了整体美感，平时都靠化妆和面纱遮挡。
也不知道她遭什么刺激了，脸颊浮肿，披头散发，眼珠子全是血丝，去演丧尸片连妆都不用化。
下去借手机打电话的薛妄才气喘吁吁的跑上来，看见门开了，洛知简和云念念正在对峙，紧张的拦在两人之间。
“我刚报警了，建议你自己滚。”洛知简打算关门。
云念念伸手一把挡住，要往门里挤。
“念念听话，”薛妄把人搂住往外推，“今晚的药你是不是忘吃了？要是爸妈知道你半夜跑出来发疯，一定又要延长你的治疗周期，你什么时候才能和我回家？”
“发疯”两个字刺激了云念念。
她猛然蹲下身，抱着脑袋尖叫起来，“我没发疯！我就是看见了！有人在一直跟着我！她想杀了我！”
薛妄也跟着蹲下身，搂着她问是谁在跟着她，但云念念就是不肯说出那个名字。
洛知简看了会儿这对儿癫公癫婆演戏，转了下无名指的婚戒，说，“你害死了薛如烟，她想杀你不是正常的吗？欠债还钱杀人偿命，这样才符合我们的普世价值观。”
薛妄知道这样会刺激到云念念，但他没阻拦。
果不其然，云念念用力抱着自己的脑袋，开始无意义的尖叫，叫了一会儿开始撕扯自己的头发，拼命捶打自己的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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