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姓牧耶，怎么没听我爸爸说过牧家有这么一个女儿啊？”</p>
“谁知道，说不定是哪里捡过来的……”</p>
“噗，那不就是个杂种嘛！怎么配跟我们坐在一块！”</p>
“真是……长了张狐媚子脸，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好人。”</p>
牧徵墨坐在靠窗的角落，脚边是被恶意弄湿了的作业本。她跟聋了一样，抱着自己的画本平静的速写。</p>
“啧啧啧，我说牧玟肯定也是个没能力的懦夫……真是看着这个婊子在自己地盘上撒野啊！”</p>
“嗐，我听说牧玟这个女的，别看她平时人模狗样的，22岁了都没个伴侣，说不定私下呀……”</p>
一片嘘声下，牧徵墨握着的铅笔“啪”的被摁断了。</p>
她小心的收起画本，站起身拎着湿成一坨的作业本，直径走到那一群围着嚼舌根的女孩面前。</p>
女孩一把把满是水的作业本甩在为首的女生身上，瞬间一阵尖叫，后者胸前贴着纸浆，水被溅到旁边人身上。</p>
牧徵墨直接抽了两张她桌上的化妆棉揩揩手，嫌弃的闻了闻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：“真臭。”</p>
“一股子尿骚味。”</p>
那个女孩回过神，尖叫着站起来去打她。牧徵墨也不躲，看着教室监控里清晰的记录下女孩狠狠的先过来揪住自己的头发。</p>
她勾起唇角，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拳。</p>
chapter2</p>
10.</p>
“啪！”</p>
书房里，沉香如絮，垂在紫檀雕刻的沉湖里。房门紧闭，屋里只有两人，牧徵墨被扇的别过脸。</p>
牧玟这一巴掌打得狠厉，她感觉有些耳鸣，充着血的大脑有些缺氧。</p>
“这一巴掌，打得是你一点都不顾及自己的脸面，不顾及牧家的脸面，不顾及对方家的脸面。”牧玟站在她面前，声音震慑压迫，“你还是三岁小孩吗，做事想一出是一出？”</p>
牧徵墨舌根顶着上颚，感受到喉腔的铁锈味。</p>
面对的牧玟还穿着下午聚餐的香奈儿风衣西装，接到学校说牧徵墨与同学打架的消息匆匆忙忙的赶回来，连妆都没来得及卸。</p>
“怎么忽然打架？”牧玟点起一支烟，毫不避讳的抽起来，白雾就缭绕在牧徵墨面前，迷了她的眼。</p>
“她骂我。”</p>
“就因为这个？”</p>
“她还骂你。”</p>
牧玟闻言低头看了她一眼，小孩低眉顺眼，精致的像个娃娃。半张脸打架打得挂了彩，浮起红肿，在那张冷白凝脂的皮肤上尤为明显。</p>
4年不见，小孩长得愈发出落。</p>
她没说话，鼻间喷出白烟。</p>
烟把她抽的喉咙涩痛，她寒冰似霜的墨眸在那牧徵墨脸上略过，又不留痕迹的移开。</p>
“然后你就把人家揍得下颌脱臼？”牧玟冷笑道，“那家伙比你壮那么多，你倒是挺牛啊？”</p>
“……她活该。”</p>
“牧徵墨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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