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过吗？”</p>
扬起的尾音使得车内的气氛逐渐暧昧，姚乾避开盛卓延灼灼的目光，说了实话：“长发比短发更好打理。”</p>
“为了空出时间吗？”盛卓延整理了一下领带，露出的喉结滚动，“听说姚教练经常加班到深夜，这不是个好习惯。”</p>
但凡涉及战队的事，姚乾都亲力亲为。除了旁听课程，比赛和训练他都全程参与，其他时间还需要和数据组、教练组分析各个选手，除了休息日都在连轴转。</p>
“看来盛总在基地有眼线，否则不会这么清楚，”姚乾一早猜到那位职业经理人是盛卓延派来的，没有再深究下去，“别只说我，盛总你最近也在超负荷工作吧。”</p>
盛卓延不置可否，他的目光掠过姚乾身后的包，“那个项目在收尾了。而且青训结束，你也要决定正选队员不是吗？”</p>
“嗯，还有一周。”</p>
说完姚乾才后知后觉，盛卓延的言下之意是为了帮他把关，近来才会这么忙的吗？</p>
很多时候盛卓延的话只说一半，足够的留白让姚乾明白他想表达的，揣摩体会比直白地袒露显得更意味深长。</p>
抵达地下停车场已经过了晚高峰，梵英的员工们陆续下班。盛卓延和姚乾走向大楼，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人，只有他们交错的脚步声。</p>
推开办公室的门，里面的灯是亮着的，盛卓延问姚乾：“喝点什么？”</p>
以前姚乾来过梵英，但大多和官方活动以及拍摄有关。第一次来盛卓延的办公室的他很局促，手在关上门后不知该怎么放。</p>
“都可以。”</p>
“进来坐，”盛卓延没有让助理进来，他从壁橱拿出两瓶苏打水放在桌边，然后开始脱外套，“你也脱了吧，等会儿可能不太方便。”</p>
姚乾本想坐下，听到这句话后又站了起来，“盛总，我们要做什么？”</p>
“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事。”</p>
盛卓延不紧不慢地挂好西装，他迈步径直走来，这让姚乾想到他们被困在卫生间的时候。</p>
那天盛卓延声称被Alpha信息素影响，想要拿姚乾出气，吓得他连连后退撞到了后腰。</p>
今时不同往日，与其说姚乾对Alpha这个性别改观，不如说他对盛卓延有了不一样的看法。迄今为止他表现得都无懈可击，一切都在循序渐进，往好的方向发展。</p>
Alpha的气息逼近，这次姚乾仅仅偏移视线，没有挪动脚步；而盛卓延只是经过他身边，打开了身后的房门。</p>
这间房间的布局更胜于基地的训练室，设备都是顶级配置。靠近门口有两台打开的电脑，屏幕上是姚乾没有见过的游戏界面。</p>
“这是梵英即将发行的游戏，今天刚完成测试，”盛卓延脸上难得露出愉悦，“姚教练有兴趣成为首位玩家吗？”</p>
“新游戏？”姚乾眼底闪过意外，“这就是你说的已经收尾的项目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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