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称呼，昭华心里一凉。</p>
大人？</p>
他是在朝为官的吗？</p>
她心乱如麻，这时张怀安也注意到她，让那侍卫先退下。</p>
他朝她走来，却见她脸色异常惨白。</p>
“怎么了？”他问。</p>
昭华再看他时，两眼一黑，就这么晕了过去。</p>
第十五章询问他身份</p>
昭华醒来后，便看到云秀那着急的小脸。</p>
云秀守在她床边，见她苏醒，激动不已。</p>
“姑娘，您可吓坏奴婢了！”</p>
昭华还记得晕倒前的事。</p>
她望向帐外，虚弱地问：“张怀安呢？”</p>
云秀哭丧着脸。</p>
“张先生不在，有人找他，他便急匆匆地走了。</p>
“他让奴婢照看好您，还说您没什么事。</p>
“可奴婢以为，还是让大夫给您瞧瞧……”</p>
昭华口干舌燥，“给我倒杯水。”</p>
“好的姑娘！”</p>
云秀起身去倒水，昭华则盯着她的背影发呆。</p>
等云秀端着水过来，昭华喝了一口后，便郑重地对她说。</p>
“云秀，你回杜府吧。我暂时不能带你一起走了。”</p>
云秀不理解。</p>
“为什么啊姑娘？您不是说，张先生会带我们离开吗？是奴婢哪儿伺候得不好吗？”</p>
昭华摇了摇头。</p>
“将来多险阻，你只当，我们道不同。”</p>
云秀心思单纯，但也是个会察言观色。</p>
她看得出来，姑娘有很多难言之隐。</p>
主仆二人正说话时，张怀安回来了。</p>
昭华便让云秀先出去。</p>
张怀安走至床边坐下，“脸色好多了。还有哪儿不适么？”</p>
他冷俊的脸有几分温和。</p>
昭华轻轻摇头，“我没事了。”</p>
她双手撑着床板，坐起身。</p>
张怀安搭了把手，放了个引枕在她腰后。</p>
随后，他直接拿起她方才喝过的水，喝了两口。</p>
昭华状若无意地问。</p>
“我听见他们喊你‘大人’，怀安，你是……你是做官的吗？”</p>
张怀安放下杯盏，玉眸温润。</p>
“嗯。”他只应了声，没说别的。</p>
昭华却有些几分在意地追问。</p>
“是什么官职呢？”</p>
眼见他目光微变，她当下补充道：“听说官员正妻能封诰命，我虽没那个福气，却也好奇得很。”</p>
说着便挽着他胳膊，没骨头似的往他身上一靠。</p>
张怀安单手搂住她肩膀，语调平和。</p>
“怕是要让你失望了，我只是天启边陲一小官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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