冉兴平立刻认出此人是谁，“这是毛云！我见过这张照片！”</p>
穆昔问李子石，“你能解释一下，这张照片为什么会在你父母遗照的相框里吗？”</p>
穆昔从遗照相框中取出的，正是这张照片。“这是毛云遇害现场，这样的照片，你为什么会有？”案发那年，李霞已经八岁。</p>
父母虽然更偏爱李川，但她还是依赖他们，父母的死一度让她无法走出来。</p>
现在看到照片，李霞的心里也是空空落落，仿若失去最重要的东西。</p>
她看向李子石，"哥，你怎么会有妈妈遇害的照片？”所有人都在等李子石的答案。</p>
在大家的注视下，李子石走向鉴定人员，看着照片里倒在血泊中的女人。</p>
直到死亡，毛云的眼睛都是睁开的。</p>
“我偷的，“李子石声音干哑，“我想留一张照片，当时的警察给我看过，让我提供线索，我偷偷留了一张。”十年前的事，支队刑警都换了一批，又是各项技术不成熟的年代，谁都说不清楚。</p>
应时安问：“哪位刑警？”</p>
“记不清了。”</p>
“直接给你看受害人的照片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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