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希宾馆的情况你们可以问小郑，小郑是我爸的徒弟，和我爸关系很好，我爸的事他一般都知道。翻到是我，不是个称职的女儿，好像什么都不了解。”</p>
黄怡低下头，眼中黯淡无光。</p>
黄国安才走了大半年，她还没能从伤痛中走出来。</p>
穆昔几下小郑的联系方式交给林书琰，周谨又问了几个问题。</p>
黄怡能提供的线索不多。</p>
问过话，三人起身告别，打算去找小郑。</p>
穆昔跟在周谨身后，有意无意地看向正对门的高柜。</p>
柜子上面放着……</p>
穆昔停下，“冒昧问一句，这是在供奉谁？”</p>
高柜上摆着香炉、贡品还有一张黑白照片。</p>
照片不太清楚，但能看出是个年轻女孩。</p>
眉宇间与黄怡有几分相似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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