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张主任，难道这两个身份我只能择其一吗？"</p>
张瑞方愣了几秒，笑的僵硬。他看了看周围，侧头的一瞬间眼中闪过阴霾。</p>
发现几位教授还在讨论，又拉着苏怀的袖子来到更偏僻的角落。</p>
"苏医生真是好口才，不过我希望你明白，你先是什么，再是什么。"</p>
先是你的下属，再是温老师的学生？</p>
苏怀在心中默默替他补充。</p>
"您的话我当然明白。"</p>
她佯装苦恼，接着像是灵光乍现，恍然大悟地惊奇道："您是想跟温老师说话是吧？没问题。"</p>
张瑞方还没搞懂苏怀为什么能将这么不相干的两件事联系起来，他完全来不及反应，抬到一半试图阻止的手还没放下，就听见苏怀朝人群大喊。</p>
"温老师，我们张主任想找你说说话。"</p>
说完，苏怀一副我帮了你，你一定要对我感恩戴德的表情潇洒离去。</p>
徒留张瑞方愣在原地，脸青一阵白一阵，望向苏怀背影的目光恨不得将人洞穿。</p>
这个小插曲让张瑞方丢了不少面子。</p>
师徒俩像是串通好似的，苏怀负责布置陷阱，引诱猎物主动跳进去。</p>
而温黎雅就负责善后，先是以一句"你儿子就是那个不要脸追着人不放的张子维？"为开场，然后各种找张瑞方的错处，将人狠狠批了一顿。</p>
惹得一些不满张瑞方的人只能低头憋笑。</p>
张瑞方气的牙痒痒，明摆着温黎雅就是来给苏怀报仇的。</p>
偏偏碍于这人的身份，他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。</p>
等着瞧吧，等你走了，我一定要让苏怀好看，反正天高皇帝远，我看到时候苏怀还敢不敢这么嚣张！</p>
张瑞方恶狠狠地在心中想到。</p>
惩治苏怀的方法只几个喘息，他就想了很多，准备在这次考察结束后，一一付诸实践。</p>
方院长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，并没有惊讶。</p>
早在上次和温黎雅通电话时，她就痛批张瑞方的行事作风问题。还有张子维被停职一个月，张瑞方怎么舍得？</p>
还不是有她插手，这个处分才能落到实处。</p>
方院长以前也是a大的教授，他十分清楚温黎雅对苏怀的溺爱。</p>
只是这溺爱</p>
想到这里，他摇了摇头，现在看来也不见得是件坏事。</p>
医院很大，一行人足足用了一上午才视察完门诊大楼的工作，接下来是住院部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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