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玄虚门上课时，有些弟子曾跑来问过她与沈言清的关系，并将那日在练武场上发生的事说与她。</p>
沈言清将要开口，又不知如何解释。</p>
半晌，她说道：“重要的故人。”</p>
“有多重要？”</p>
月光映在江千辞眼中，明亮又纯净。</p>
有多重要？</p>
沈言清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，她也不需要想。</p>
她现下能在这里，全是因为江千辞。</p>
“师姐，你的手好冷。”江千辞淡淡的说道。</p>
沈言清不知何时，自己的手被她放在胸口处。</p>
透过被海水浸湿的衣衫，沈言清感受着她的体温，以及她的心跳。</p>
十二岁的小人才刚开始发育，胸间还是平平坦坦。</p>
沈言清感受到心头的躁动，她有一种冲动，在拷打着她的思绪。她望向江千辞映在月光下的脸庞，那张脸还在朝她笑。她是无意，还是有意？</p>
不管是什么，现在的沈言清都不能越过这层界限。</p>
脚下的海水温度逐渐降低。</p>
她抽回手，没有再看江千辞，只是冷冷的说道：“已经很晚了，回去吧。”</p>
沈言清背对着江千辞上了岸，她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，表情已经变了又变。</p>
江千辞的房间在沈言清隔壁，沈言清领着人回到住处，江千辞却没有想进屋的意思。</p>
“怎么了？”沈言清看着江千辞问道。</p>
“师姐，我害怕。”</p>
“害怕什么？”</p>
“这里不是玄虚门，一个人睡不着，我可以和师姐一起睡么？”</p>
沈言清身子一僵，又想到方才江千辞将她的手放在胸口的一幕。</p>
“师姐。”江千辞拉着沈言清的衣袖，抬眼望着她，语气中略有娇嗔。</p>
“好，那你睡我屋。”</p>
两人进了沈言清的屋中，江千辞直接去沐浴。</p>
很快，她带着满身湿热的水汽站在屋中，身上披了件薄薄的袍子，里面透着若隐若现的亵衣，发丝还在滴水。</p>
沈言清只是看了一眼，便急切逃离去沐浴。</p>
浴水的温度并不高，甚至有些凉意，那是沈言清身上散发着的寒气将水温降下。</p>
沈言清进屋，看到江千辞还坐在桌前，问道：“怎么不上床？”</p>
沈言清换上了一身她常穿的白色绣有浅淡云纹的长袍，穿的端端正正，不像是即将要睡觉的样子，反而像刚起床。</p>
江千辞顿了顿，从椅子上站起身，爬到床上。</p>
“师姐，你不睡？”江千辞钻进被窝，绵软的被子盖在她小小的身子上，露出一颗小脑袋在外面，两只圆溜溜眼睛瞧着屋中另一人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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