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凭什么他们打手心，我就要打屁股？”</p>
雷芳菲不解，也不服。</p>
杨凡似笑非笑道：“凭什么他们是喽啰，你是寨主？”</p>
两个问题不相关，但让杨凡说成了一件事，绕晕了雷芳菲，找不到话辩解。</p>
“转过去。”</p>
杨凡操起竹条，啪啪啪十下打完，雷芳菲手捂着屁股跳脚。</p>
“你是不是借机报复？”</p>
“我是为了你学会。”</p>
雷芳菲没话可说。</p>
最后轮到雷冉冉，到白板前拿起木炭。</p>
雷芳菲默念：“写不出来，写不出来。”</p>
她不是希望雷冉冉没学会，是想看看杨凡怎么处置雷冉冉，是不是也打屁股。</p>
很可惜，雷冉冉写出来了。</p>
但其实雷冉冉写错了，豆字的上面少写了一横，但雷芳菲不认得，杨凡不说，没人知道。</p>
“很好，来钱和冉冉都写对了。”杨凡表扬。</p>
继续教下个字，贰。</p>
雷芳菲不干了：“你这是故意为难我们！”</p>
杨凡：“这是二的大写，记账要用。”</p>
雷芳菲头疼，识字太特么难了，怪不得娃娃们要念七八年。</p>
贰比壹还难，杨凡一笔一画的教过，又留出一炷香时间让大家记，然后默写。</p>
但贰实在太难，四个土匪写了横就忘了勾，画了勾又不知道横放哪，都挨了板子。</p>
轮到雷芳菲，干脆不写，还主动转过身，翘起屁股：“我不会，你打吧。”</p>
啪啪啪，三下打过，雷芳菲捂着屁股龇牙咧嘴。</p>
杨凡：“是不是太疼了？”</p>
雷芳菲要点头，又逞强：“老娘我大腿受那么重的伤都不疼，还怕一个打屁股！”</p>
说归说，竹板抽屁股是真疼，杨凡再抽，雷芳菲就想躲。</p>
“那改手打吧。”</p>
杨凡换了方法，一巴掌拍下去。</p>
有点疼，但更痒痒，身体里还一抽，雷芳菲红了脸，红的莫名其妙，搞不清是怎么回事。</p>
又一巴掌拍下，雷芳菲想叫，赶紧咬住嘴唇，才没叫出来。</p>
六巴掌拍过，雷芳菲趴在桌上，全身软软的没有力气，说不出的感觉。</p>
“姐姐，你没事吧？”</p>
雷冉冉以为她被打得太重。</p>
“我没事。”</p>
雷芳菲坐回座位，看了眼杨凡，脸刷地红了。</p>
最后是雷冉冉写，也没写出来，杨凡不用竹板抽，直接巴掌拍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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