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夏深没答。</p>
“都不是啊？”于灏叹一声，突然灵光一闪，拍了下大腿，“我知道了！”</p>
“嗯？”</p>
“该不会是你那个青梅竹马，许家，许大小姐，许燃吧？”</p>
沈夏深：“……”</p>
他抬起胳膊压在额头上，想起晚餐时许燃顶着一张明艳清绝的脸，说出那么令人瞠目结舌的话。</p>
真是为了达到打击报复他的目的，什么话都说得出来。</p>
安静片刻。</p>
“是不是啊？”见他没答，于灏催促道，“你有没有在听？说句话啊。喂喂喂，夏深，夏深，呼叫夏深……”</p>
沈夏深轻哂一声，慢悠悠地开口：“如果是她。”</p>
“是她怎么样？”于灏不假思索接了句，说完发现自己不应该出声的，倏地捂住嘴，静等他下文。</p>
停了两秒，沈夏深唇角噙着抹似有若无的笑，不紧不慢地接上。</p>
“我选择出家。”</p>
第 5 章</p>
在此次较量中获得压倒性胜利的许燃，心情美美地回到家里。</p>
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，穿上一袭烟青色丝绸吊带睡裙，赤脚踩过地毯，坐到沙发上。</p>
瓷白如雪的肌肤被浴室水汽染上一层淡粉，刚吹好的一头黑发蓬松柔顺，自然散落在肩头。</p>
许燃抬手将散落在脸侧的碎发撩到耳后，拿起手机，打算把今天大败沈夏深的事分享给李晓晓。</p>
微信提示有未读消息。</p>
是李晓晓发过来的语音消息。</p>
以为是心有灵犀，结果点开一听，却是李晓晓没头没尾地问她，对设计话剧服装感不感兴趣。</p>
许燃思忖片刻，回消息问是什么样的话剧。</p>
换作是以前，她大概不会问，毕竟高级定制和舞台服装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类别。</p>
但现在情况不一样，她的作品需要曝光度。</p>
李晓晓几乎秒回，说是一个跟她交情不错的女演员，见到造型工作室里许燃的设计，想要谈谈合作。</p>
搬砖的晓仙女：“你如果感兴趣的话，我就跟她说一声，你们约出来见面聊一聊。”</p>
搬砖的晓仙女：“不过……她那人有点儿挑剔。”</p>
挑剔？</p>
连李晓晓这么包容大度的人都说挑剔，那应该不是一般的挑剔。</p>
想到自打她回国创业以来，李晓晓就费尽心思帮她做各种宣传，哪怕后来订单全退，流言四起，她也置若罔闻，照样义无反顾地站在她这一边。</p>
甚至为她，开除了工作室里两个背后嚼她耳根的得力员工。</p>
许燃决定见面聊聊再作决定。</p>
聊完这事，她打了个语音电话过去，将今晚吃饭时遇到沈夏深，并进行了一番较量的事讲给她听。</p>
许燃讲得绘声绘色，李晓晓笑得前俯后仰。</p>
心情好，夜里觉也睡得香甜。</p>
次日，许燃起了大早。 冬日清晨阳光浅淡，带着些许黑夜不愿褪去，将歇未歇的昏沉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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