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启轩仔细去闻，空中什么味道也没有，兴许是离得太远了。</p>
广袤的湖面上一艘船也没有，想到达那里应该是不可能了。</p>
“如果这里是南方，那我们再回去一次，是不是就能转到西方了？”杜宇还想着神像的事，“西方的守护兽是什么来着？”</p>
“白虎。要是回去的话，就应该变成秋季了。”陆启轩说。</p>
“那就好办了，我们干脆等道场再转两次，不就能转回北方了吗？”</p>
“走吧。”</p>
三人并未多停留，转身回了神殿，果不其然，一尊吊睛锦毛虎的雕像伏在神位上，纤毫毕现。</p>
杜宇和陆启轩默契地对视一眼，转身又往外走去。这一回，殿外变成了萧瑟大漠，成片的沙丘绵延万里，昏暗的斜阳如残血染空，四起的风沙迷人眼睛。</p>
“看那儿。”</p>
远处的大漠中，又是那尊香炉，斜插在荒漠之中，如同一柄断剑。</p>
摸到门道的杜宇急忙拉着陆启轩又一头扎回了神殿，林异走在最后，回头看着香炉中散出的青烟，那股烟气自从他们进入道场，似乎一直飘扬不断。</p>
可是这一回，道场没有如愿以偿地转回北方。</p>
杜宇站在殿外，对着斜阳大漠目瞪口呆。</p>
“怎么回事？”</p>
她看了看塑像，还是那尊栩栩如生的白虎。</p>
“为什么不动了？”</p>
杜宇跑出神殿又试了两次，这回道场停留在了西方的秋季，场景不再变化。</p>
杜宇沮丧地走回了神殿。</p>
“难道我们的推测不对吗？”</p>
“是对的，但应该不准确，”林异在一旁说，“你们有没有注意到那尊香炉？”</p>
“注意到了啊，它除了不会变，好像没什么特别的。”</p>
“那个香炉道场里也有，或许它的位置并没有变化。”</p>
“东西南北中······难道说那个香炉一直在中央的位置？”陆启轩闭着眼想了想，“香炉确实是在道场正中的。”</p>
“还有香炉里散出的烟，这里的风向一直在变，但烟气的方向没有，烟一直在朝同一个方向飘。”</p>
林异此言一出，杜宇和陆启轩同时瞪大了眼睛。林异带着他们走出了神殿，大漠中风沙狂乱，刺激得睁不开眼，而香炉中的烟却依旧固执地朝着一个方向飘去。</p>
异人解围</p>
“难道那里就是北方？”杜宇问。</p>
三人盯着烈日风沙艰难地朝那边走去，好不容易到了香炉脚下，杜宇抬头望去，却见香炉中的烟消失了。</p>
“怎么回事？！”</p>
杜宇攀着炉边往里看去，只见炉内堆积着漆黑的香料，余烬仍散着香味，但这烟气已经无法聚起青烟了。</p>
“烧完了？”</p>
林异扶着炉边看去，随即嫌恶地挡住了口鼻，后退了一步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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