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审讯，其实就是录个口供。</p>
对朱婉清来说，只要如实交待就行。</p>
“王联居死了，你知道吗？”</p>
朱婉清面露惊诧，反问：“王联居死了？”</p>
随即她就说道：“我不知道，当时二三十个人围着我，要对我不利，危机时刻不知谁扔了几枚烟雾弹，现场黑烟滚滚，目不视人，和我一起去医院的柳燕趁机从石头房的后门把我救走。”</p>
刘副局眉头微皱：“有没看清是谁扔的烟雾弹？”</p>
“没有，当时几十个人围着我，生命垂危，哪有功夫去看谁扔的？只听到呯呯呯几声，然后就浓烟滚滚。”</p>
朱婉清接着说：“我和柳燕走时，后面发生什么事并不清楚，只记得王联居当时就在一棵大榕树下，跟他在一起就一个朱凯伦。”</p>
刘副局：“你确定王联居身边就朱凯伦一人？”</p>
朱婉清一脸愤恨，说：“不错，因为就是朱凯伦把我引到那里的，所以，当时我若出事了，做鬼也不会放过他。”</p>
而在另一间审讯室，柳燕也受到召唤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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