聪明的女孩看出了他的心思，走近他身边，一只粉手搭在他的肩上，半开玩笑地说，“如果昨晚你不是很醉，又很兴奋，你会不会要我？”</p>
“我说过，只要我清醒，绝不会让你进来的。”</p>
“你要知道，只要你打开门，我就有办法进来，你信不信？”</p>
“我相信，但即使你进来了，我也不会让你上床的。”</p>
“是不是，你已经退步了，我不相信你有这样的定力，要不我们再试试。”女孩说着，将尚未洗漱，但残留唇红的嘴对着水若山贴上来。</p>
水若山被她的举动弄得失措起来，慌忙转过脸，同时本能地用双手挡住自己的脸。</p>
女孩却咯咯地笑起来，重坐在床上，说，“大哥，你坐下吧，我不会再逗你了。”</p>
水若山半信半疑地转过身向她，在靠窗的沙发上坐下来。</p>
“大哥，你相不相信我们之间有一种缘份，一种无法阻挡的缘份。”女孩停了，换了话题，直截了当地说，“若山哥，你真的对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吗？”</p>
“若山哥？”水若山一愣，这女孩？</p>
“你真的不记得啦，半年前，在湖阳县，迎宾楼上的休闲中心，后来给你留字条的江北小妹，现在有没有印象？”</p>
两次都是在昏暗的灯光和酒醉熏熏的环境下，与这位姑娘在一起，当然不会有什么印象，但既然说得那么清楚，没有也就有了。“真的是你？”</p>
“是我，我叫叶小青，江北凤仪的。”</p>
“你怎么到这里来了，先前又是怎么到湖阳县去的？”</p>
“我以前就是在这里做的，后来有一段时间这里查得很紧，你们那有一位跟我在一起做的姐妹，说不如回我们家乡去做，那里刚开始改革开放，所以我就和另外两位姐妹跟她一起去了。开那家休闲中心的老板是县公安局的一个什么科长，本来很安全的，虽然收入没这高，但消费也低，倒也清闲自在，不想因为你那件事，我又回到了这里。”</p>
“那次多亏你留字条提醒，不然我又多一条罪，谢谢你，小青！” 水若山站起身来，想到还没有洗漱，于是去了洗手间。</p>
小青也开始穿衣服，垫起床被，摆放枕头，她摸着床单上尚有她和水若山的体温时，脑子里回想起昨晚的事。 她开始并不知道此人就是湖阳县那个公安要整的人，满口的酒话，根本听不清他说些什么，秦总的司机送他们上楼时，也只是说山哥你小心点，别摔着了。她也不可能联想到他就是水若山，倒是后来酒快醒的水若山在梦里说着糊话时，说到湖阳县检察院和公安局领导的名字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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