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日月和我</p>
太阳代表白天</p>
月亮代表晚上</p>
我是永远</p>
永远，永远</p>
“好啦，再听我讲故事吧，上次那个，王子复仇记还没讲完吧？”</p>
“嗯”</p>
一边讲着故事，秦山一边想起了曾经读过的一部。</p>
挪威的森林。</p>
瑟廉的状态似乎和直子有点相似，当然是内核，而不是表像。</p>
她们的生命中都有一口深井，直子如果没有渡边陪伴，就会逐渐陷入自我矛盾之中，无奈的被死亡俘获</p>
渡边无法理解，他不知道直子的试探是祈求，祈求他的爱，祈求他抱紧她。</p>
但秦山明白。</p>
瑟廉的深井是什么，秦山还不太明白，但他会尽力花时间陪在她身边，不会以尊敬的理由而导致远离。</p>
“生存，还是毁灭？是忍受命运的暴虐，还是反抗人生的苦难，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”</p>
“生存还是毁灭死去还是活着？”</p>
听着精彩的故事，瑟廉不知被触动何处心弦，喃喃自语。</p>
“怎么？有什么想法？”</p>
秦山停下讲述，关心问道。</p>
瑟廉转过头来看着秦山，那如墨的黑瞳在夜色下变得更加深邃，如同潭渊。</p>
双眸浸染夜色，其中月华如镜，倒映着点滴星光。</p>
如诗如画，让人如痴如醉。</p>
“这些故事，真不是你写的？”</p>
瑟廉看着秦山的眼睛，似乎想透过目光，看到他的灵魂。</p>
“真不是。”</p>
秦山自然没有那种弱智的低级趣味，抄别人的东西来装呗。</p>
他一开始就十分明确的说过，这些故事都是他从罗德尔图书馆看来的。</p>
经历战乱，那巨大的图书馆还在不在不好说，所以比较好糊弄过去。</p>
可惜，瑟廉等人必然是不相信的，这么多精彩绝伦又富有深意的故事，自己怎么可能闻所未闻。</p>
唉，有时候这个世界就是这样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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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莎士比亚真是个奇人那你的选择是生存，还是毁灭？”</p>
瑟廉的眼睛还在望着秦山，目光却已经悠远的飘荡不知在记忆的何处。</p>
“生存还是毁灭？你想说反抗还是顺从？还是死亡和生命？”</p>
这句话的意思比较多，秦山也不好确定瑟廉指的是哪层意思。</p>
“生命，还是死亡。”</p>
瑟廉轻轻挣脱秦山的怀抱，与他在草地上相视而坐。</p>
“生命还是死亡？对我来说，这没啥可选择的。”</p>
秦山知道瑟廉进入学术状态了，也没有什么膈应，自然微笑，做出了自己的回答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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