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如果她真的能快速成长，顾总身边这个总秘的职位，想必也是林小姐的吧？”</p>
温栩之知道自己这话说的很狡猾，尤其是在顾寒宴和林染面前。</p>
她看出顾寒宴有一瞬间的迟疑，而林染也感觉到了。</p>
林染顿时哭的更起劲，表面上却是装作没事的样子：“我哪里敢想总秘这个位置，只要能跟在寒哥哥身边帮到他，我就心满意足了。”</p>
而林染的眼泪，更像是一种立竿见影的武器。</p>
下一秒，顾寒宴毫不犹豫的开口：“只要你能成长起来，跟着她学习，我会让你当总秘的。”</p>
温栩之接上这句话：“顾总，如果她是总秘，那我是什么？”</p>
顾寒宴难得的沉默一瞬。</p>
林染在旁边很是适时的提醒：“温秘书这么优秀，其实可以去那些更需要你的地方，比如这段时间让寒哥哥很头疼的邻市的分公司？”</p>
说完后又急忙捂住嘴。</p>
“我也不懂，我只是想到这件事就说一下。”</p>
顾寒宴却是讳莫如深的看着温栩之：“她说的不错，我的确考虑把你放到分公司去。”</p>
一瞬间，温栩之什么也不想说了。</p>
只是回复：“原来是这样。那还真是谢谢顾总抬爱。”</p>
所以顾寒宴总是疑神疑鬼，觉得她要去给林盛明打工，不过是一种先发制人的叫嚣。</p>
真正想要把总秘这个职位换人的，不就是他自己么？</p>
甚至还要把她放到分公司去。</p>
她一个总秘书，前面的形容词是顾寒宴。</p>
把她放到分公司去，又失去了总秘的头衔，那她是什么？</p>
这不就是一种下放，任由分公司那边的人对她搓扁揉圆。</p>
那两人看了温栩之一眼，很快手挽着手进了办公室。</p>
里面传来小声说话的声音，过了会儿，似乎是林染破涕为笑：“好，我都听你的。”</p>
温栩之已经对此见怪不怪。</p>
到了时间她直接下班，回去后勉强吃了顿饭，觉得自己的胃更疼了。</p>
半夜，温栩之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。</p>
她摸出手机看了一眼，是顾寒宴。</p>
“开门。”</p>
男人的声音很不耐烦。</p>
温栩之皱眉：“这么晚了你发什么疯？”</p>
“温栩之，你现在真是出息了，这个语气和我说话，甚至还改密码。”</p>
顾寒宴站在门口，从未觉得自己这么憋屈。</p>
看着眼前熟悉的门，顾寒宴心头无名火越烧越旺，对着电话那头的女人更是不客气：“温栩之，别让我说第二遍。”</p>
温栩之的声音很虚弱：“顾总，我想好好睡觉。”</p>
“开门。”</p>
温栩之那边顿时沉默了。</p>
顾寒宴几乎能听到她的呼吸，似乎的确是有些不舒服，急促却又不规律。</p>
可是顾寒宴让自己不去考虑，挂断电话，三分钟后再打。</p>
如此反复几次，里面似乎传来东西被碰倒的声音。</p>
门被打开，温栩之脸色难看的吓人。</p>
四目相对，她认真道：“顾寒宴，我不是林染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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