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先生，我有个问题想问…您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的事？”他似乎有些迟疑，但还是问了出来。</p>
夏旭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，无论是副本还是公司，亦或者这个莫名其妙的游戏，他好像总是游刃有余，并且熟知一切。</p>
“叫我名字就好。”夏旭说道，他并没有直接回答齐夜，而是反问了一个问题，“在那之前，我想问问你的立场。你更倾向苟且偷生，还是死战到底？”</p>
齐几乎没有思考，迅速答道：“如果华国要我忍辱负重，我就可以接受一时的苟且偷生。如果华国让我宁死不屈，我一定会死战到底。”</p>
夏旭盯着齐夜看了一会儿。</p>
他是一个非常符合标准的军人，在他眼中，国家的利益大于一切。</p>
“华国将天选者置于第一优先级，军方给我的命令是绝对服从。”齐夜看向夏旭的眼睛，“我会听从你所有指令的。”</p>
夏旭沉默了一会儿，而后说道：“我们被梦魇利用了。”</p>
“并不意外，它就是这样的。”齐夜点头，“不过，我并不清楚它在哪方面利用了我们。”</p>
夏旭伸出手：“把手给我。”</p>
齐夜不明所以，伸出了两只手。</p>
夏旭将他的袖子卷起来，看到了“1085”的字样，而后将手覆盖在上面，粉色的光芒从其中逸散而出，刺身的颜色渐渐淡了下去。</p>
见齐夜眉头紧锁，夏旭问道：“还好吗？”</p>
齐夜松开眉：“没事。”</p>
去除印记的过程会有疼痛感，只不过夏旭并不知道具体有多痛。</p>
不过看齐夜的样子，应该能忍受。</p>
齐夜看向自己没有任何痕迹的手臂，似乎有些意外：“连接切断了…真是神奇。”</p>
他本以为刻上这个烙印之后，一辈子也无法摆脱fad的控制了。</p>
“我记得你在公司里任职通讯员，对吧。”夏旭收回了手，“具体是做什么的？”</p>
“联络客户，给各部门传话，但因为他们对我抱有戒心，我始终没有接触到机密文件。”</p>
夏旭想了想，缩小了一些范围：“那么，对于主神、恶神、邪神的事…你或许知道一些？”</p>
齐夜颔首：“略微知道一些，并且据我所知，与你来往密切的231，就是129派到你身边获取有关‘恶神’信息的。”</p>
夏旭眯起眼睛：“231？”</p>
难怪这货总是在他身边出现…看来，并不是巧合。</p>
是蓄意安排的吗？</p>
以及，已经获得多少信息了？</p>
夏旭并不是完全信任231，再怎么说，他也是fad的人，但是回想一下，231能接触到情报的机会太多了，尤其现在他还当传话筒。</p>
齐夜颔首：“是的，231。而且据我调查，他被取走声音，当了十几年哑巴的原因…就与恶神有关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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