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蝙蝠开口：“这是我的孩子们。”</p>
“嗯哼。”布鲁斯说，“很有精神。顺便一提——我是不是感觉到一丝杀意？”</p>
黑蝙蝠：“……你可能需要谅解一下，我们实在是有些对布鲁斯·韦恩过敏。”</p>
布鲁斯转头，对他扬起眉。黑蝙蝠摇了摇头，无声的叹了一口气。</p>
布鲁斯说，“好吧。那听起来是个漫长的故事。”</p>
他没有贸然靠近，只是颇感兴趣的看了看这群年轻人们身上各有特色的战斗制服，尤其看了一眼红头罩……呃，更准确来说，他特意看了一眼红头罩的红头罩。</p>
（夜翼正用手努力抓着他，“冷静，大红，冷静。”以及红头罩咬牙切齿的：“至少能确定他还没有遇见我，是不是！”）</p>
像是知道布鲁斯心里在想什么，黑蝙蝠闭了闭眼睛，一丝痛楚从他面庞上略过。“这也是一个漫长的故事。”他对布鲁斯说，“尽管你已经知道——你回避了它，付出了你自己的代价。”</p>
布鲁斯张了张嘴，但他什么也没有说。空气沉默了一秒，仿佛是一种无言而沉痛的哀悼。</p>
然后布鲁斯转过了身。</p>
蝙蝠家族瞠目结舌，发现这两人说起话来像是在打哑谜。黑蝙蝠向来是不长嘴的，但是这个布鲁斯·韦恩不知道从哪里搞定了和蝙蝠侠之间的默契。</p>
——不是，等等，这两人到底是从哪里认识的啊？</p>
年轻人们一头雾水，但是布鲁斯已经靠近了阿尔弗雷德。</p>
这群人迷惑的看着黑蝙蝠任由对方这样做，就好像他毫无道理和毫无缘由的信任着这个年轻的男人。</p>
布鲁斯冲阿尔弗雷德眨了眨眼。</p>
“我偷跑出来了，因为我一定会被我家的孩子们算总账。”他说，语调竟带着点儿俏皮的，令人想起蝙蝠侠曾有这样的过去，都会感到奇妙和忍俊不禁。“阿尔弗雷德，我很想你。”</p>
这位令人尊敬的英国老管家挺直了腰背，在战场上站着，却如同在韦恩庄园里一样彬彬有礼。</p>
“我不是你的那一位管家，”阿尔弗雷德温和的说道。</p>
“我分得清，”布鲁斯说，“我只是也很想念你。”</p>
黑蝙蝠站在一旁，因为听见他自己曾经说出口完全一样的对话，而不由得浮现出一丝浅笑，摇了摇头。</p>
阿尔弗雷德听见布鲁斯这样说，不由得扬起眉，以一种凌厉的目光，同时打量着布鲁斯和黑蝙蝠。</p>
不知道从这两人身上看出了什么，阿尔弗雷德的目光柔软了下来，咳嗽一声，清了清嗓子。</p>
“我想，这里并不是说话和放松的好地方。”阿尔弗雷德说，委婉，且不赞同的。</p>
布鲁斯第一个支持，“没错，你是对的。阿尔弗雷德，我想洗澡，我困得要死，我还想吃你做的松饼，——我那份要煎得熟一点，阿福，今天不吃咸口，给我淋上点枫糖浆好吗？”</p>
在一边偷听的蝙蝠家族：“……”</p>
在一边偷听的超级英雄：“……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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